软软有些害羞,但又觉得这种情况下还是认真些好,因而便点点头,承认了蓝白说的。
蓝白却没有注意到软软,他像是回忆到不好的东西,渐渐露出惊恐的表情,那天我送喻先生和洪小姐去见老板后,正准备回家之际,发现钥匙落在包厢里了,我便独自回包厢取。
软软推测道,该不会是蓝丹雅在你的包厢里吧?
被软软这么一打岔,蓝白的恐惧感总算稍稍减弱了。
不是,他的语气更加平稳了,不知道两位有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包厢都是木制结构的。
唉,软软有些惊讶,是这样的吗?
蓝白点了点头,由于是商住房,一般一层会隔出上下两个包厢,中间的就是普通的木质板,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懂。
也就是说,喻玉辰道,你当晚回去的包厢和楼上的包厢原本是同一间屋子?
是的。我楼上的包厢,正是蓝丹雅专用的。
那天我回到包厢,低头正准备拿钥匙,突然觉得脸上有些湿润。
我只以为是楼上渗水了,没怎么在意地用手往脸上一抹,再去那钥匙的时候,就发现手上红红的。
软软一颤,有些害怕,该不会是血吧?
喻玉辰见状,特意坐得离软软近些,想给她安全感。
蓝白机械地点点头,他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麻木,显然是被吓惨了。
我伸手一闻,就闻到了铁锈味。再抬头一看,就发现天花板上渗着血,一滴一滴地流了下来。
我拿了餐巾纸,擦了脸和手,没地方扔也不敢扔,就放在裤兜离,然后假装若无其事地出了门。
等我第二天再回到那包厢的时候,已经全无异常了。木质的天花板好像被同款墙纸覆盖住了,一点端倪都看不出。
如果不是我还收着的那几张带血的餐巾纸,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看到什么幻觉了。
蓝白拿出一个密封袋,里面装的正是几张沾血的纸巾。
喻先生,我发现这件事之后就第一时间联系洪小姐,就是为了把这东西给你。
喻玉辰却没伸手接,他转头看向软软,温和道,来之前放在你包里的东西,可以拿出来了。
软软今日清晨同陶敏去采了莲蓬。
回到陶家的时候两人合作剥了莲子,熬了莲子粥。
在饭桌上,软软忐忑地同喻玉辰提了蓝白邀请她的事情。
喻玉辰像是早就知道般,很淡定地同意了,并且答应和软软一同前往。
只不过来这清吧的时候,喻玉辰往软软包里塞了点东西。
是一个用黑色塑料袋裹起来的东西,没经过主人同意,软软也没打开看,自然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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