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的肉茎被软嫩的小口吞吐,抽送得急了积出白沫。
他转醒时,已至翌日午时,夜里头抒解了不知多少回,身心皆舒坦,只是他一动,搂在怀里的谢妍细声细气地“哼”了一声,轻轻负气蹬了他一脚,然后把被子都裹到她一个人身上,翻身滚到榻角。
姬旷滞了一刻,方想起此前的虎狼之举,譬如粗长的肉物刮着勃立成小红豆般的乳珠,在绵乳间抽送,最终连她精巧肚脐也不放过,浓稠的白精喷了一大滩在她胸腹上,随着美人呼吸起伏往下流,媚意勾人。
“要沐浴。”她抽泣,姬旷药性解了几分,连忙叫了热汤来,横打着她放在浴桶里,又让她依偎在怀里,替她揉去干涸的白精,又去探她微肿的嫩穴。
花唇下的肉珠还立着,原先被狠插猛顶的小口业已阖上,被触碰时才嗫嚅着淌出水来。小美人两条玉色的手臂挂在他身上,委屈无限,眸子还亮晶晶的盯着他,似在等一句抚慰之语,
他诱哄着就去抱她,连着被子一团搂在怀中,终于叹息道:“心里若不快,一定要说出来,闷在心里又要淌金豆子,朕可是心疼死了。”
如今谢妍被他搂在怀里,他的手向下,消失在自己的亵裤里,骨节分明地轻轻拢着她的臀肉,丰腴的两团从他指缝间溢出几次,耐心便告罄。
“含山亭主……呜,含山亭主,”她断断续续道,“说以前是你父王给你订下的世子妃……”
“那你是不是……喜欢……”
他狠狠咬了谢妍一口。
“她算甚么。我从前欢喜谁,你最是清楚。”
美人香舌还被拌着,玉手穿在他发间,下身隐密处便被揉磨着插入两根长指。姬旷在她身上向来不是个君子,见她娇容,床下是想宠着护着,床笫间却要占为己有,让她被肏到神色恍惚媚红着眼情动,汁液四溢,顺由臀缝一路淌到缠在他腰间的腿上,口中只知喊夫君喊哥哥。
今次他鼓胀的一大团肉物就发硬地贴着她被撑容下两指的小穴,她被男人抱着趴在他身上,他叼着谢妍的耳垂一再厮磨,“一别要两旬,阿妍不会想我?”
谢妍轻吻一下他挺拔的鼻梁,“陛下猜呢……”
她摸索几下,缓缓解开他的衣裳,自己身上倒是先前缠吻时褪得不着一缕了,坐起身来,绵乳挺立。
“这是想在上面?”他有意顶跨欺负她。
她亦有些耐不住,他作恶的手指不光玩弄她濡湿黏软的里面,勃立的花珠也一并照顾到,她贴着男人健壮的身子,下面水连他亵裤打湿了,如何不想要。
只可惜她做女上却不如春宫图中美人来得顺利,他青筋毕露,看着身上美人乳摇胸晃地媚色无边,试探着用粉嫩肥厚的穴口去吞自己的粗大肉物。
“怎么这样大……”她喃喃怨道,殊不知几过门而不入莫大刺激,硕大的冠首几次被紧软咂了一半又退出,整根愈发粗硕。
她被揉着奶犹不觉他目光发红,费了大劲才勉强咽了他的器物进去,还未及舒出一口气,竟被他反客为主箍住腰臀,被整根尽数狠抵进来。
棉被下春色无边,原要掌控一切的美人被男人宽大的手掌捏着臀肉,只得承受他凶悍的抽送,甚至一个指节陷在狭小的菊眼里。
“阿妍,像不像两张嘴一起被肏了?”他定是欺负她才这样问,可怜她被折腾得身子骨都酥了,呜呜咽咽地喊着“阿旷哥哥”去咬他,反被狭住下巴深吻。
谢妍还惦记着他要早起,哼哼唧唧地催他早点歇。他起身虽早,祭天的预备事宜却琐碎繁复,御舆缓行至业山脚下的巍峨宫门,已至辰时。皇帝武将出身,素不愿坐靠在车架上由人伺候的,如今天上飘了几片雪,思故请他珍重龙体,道:“陛下若是有个万一,皇后殿下还不知如何忧心呢。”
思故仿佛瞧出他面上有些隐隐的笑意,听他轻咳一声,道:“你言之有理。”
雪霜簌簌地落着,在风中渐渐斜了,若再落上半日,便可踩上松软的雪堆,他正想着妻儿见到下雪时欢喜的样子,忽见林间一个披着淡青紫斗篷的美人缓缓走到面前。
谢妍一张明丽娇艳的脸庞,着意素服孤身简行,却不防落了雪,慌忙围上厚厚的兜帽,两只纤白的手抄在雀氅中抓着手炉,见他望过来,带着几分鹊跃地咬住红润的嘴唇,明眸弯了弯。
他从思故手上取了伞来,叁五步走到她身前,宫人们已避退一旁。
不过下了须臾的雪,她肩头帽顶已薄薄积了半层虚白,黑长的睫毛上亦沾了点白,他看着点白融化成湿润的水泽,伸手替她把雀氅上的雪掸掉,弯腰亲吻她微凉的嘴唇。
“不嫌冷么?”他捏着谢妍的手问,顺势便将她往怀中带一带,“要同我置气也不是这么个章程。”
怀里的人鼻音絮絮地说:“谁使小性子了,臣妾原本就是世上最温忍大气之人,只是陛下要早些回来,免得过上一两个月,阿婴都不识得你了。”
他凝视着她兜帽下露出来的乌黑发丝,心下柔软,又叮咛一遍万事妥当,要她安心。
“待我回来,我们以后便一直在一起。”他道。
谢妍问:“现下这样腻歪难道不算在一处?”
皇帝高髻金冠齐束,英气难当,狭长的黑眸里笑意定了些,有如果决,有如神采。
“以后便算,高枕无忧。”
他轻吻她细嫩的手背,一再作别,终是命人送她回殿里再歇歇。谢妍于步辇上回首,他清梧高大的身影被风雪隔远了,沿着宫道消失于宫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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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5于是真·完结啦,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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