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在玉桌之下,他便忍不住伸腿去触她的衣裙,唯顾忌着她阿娘还在旁边,不然,若是两人共食,他这般炙热眼神之后,往往便要将她抱到腿上坐着用饭。
谢妍在榻上翻来覆去的,脸有些红。
她平日里见他,着缁衣,束铁甲,却难得冠带楚楚地着了弁服,兼束玉冠,少有的温雅风流姿态。
可惜有小宫女在她窗下小声说闲话,被她听了个正着。
她本来已快入眠,猛然间听一个姑娘抱怨道:“陛下看着怪道高挑,怎么行宫里备下的常服却嫌小 害我们还得连夜去取新衣,真恼人。”
另一个则笑说:“阿元,这便是你不懂了……陛下行伍出身,身量、咳,自然非同寻常,瞧瞧那个胳膊,那个腰……若要硬穿先帝的衣裳,怕不是要撑裂咯。”
阿元年纪尚稚,只是似懂非懂“哦”了几声。
里头的谢妍躺在被中,脸越发烫了。
她垂眸瞧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默默认同了外面小宫女所言。
姬旷把她捉得更紧些,让她的背贴在自己怀里,衣料沙沙地蹭着榻上的缎子,一手抄着扇子给她扇风。
“……不是不
要我了吗 ”他轻咬着谢妍的耳垂,热气都吹上她白腻修长的颈间。
她“呜呜”两下,扭过脸来,发出近乎气音。
“不许动手动脚……”
这个姿势煞是别扭,他又换了个方向来,禁锢住整个人揉弄。
姬旷叼着她的唇瓣,她的肚兜本是紧紧拢着肥软的乳儿,这下探入一只肆意妄为的大掌,玩弄揉捏着雪白的乳肉。
两人皆是和衣躺下的,他吻得又狠,另只手从裙摆下探入,一根长指占着她的肉穴扣挖,叫她战栗着情难自禁。
姬旷松开她红肿的唇,美人眼睛里泛着水泽,别扭地小声道“我,我还气着呢。”
他叹了一气,执起她的小手压在自己鼓胀的胯下,然后又松开,“是不是在恨我?”他轻声道,“阿妍,你重重罚我,好不好 ”
他迫得太紧,谢妍不去看他的眼,闷着头只说:“听闻陛下病得快死了,我才想来探视一二,不曾想,确是假的,那陛下放开我,我立时便回家去。”
窗外绿枝低了,遮掉一点碎光。姬旷一面抚着她的背,一面去亲她乌润的发。
“独独此事,我实在无可辩驳……”他低低地道,“要说我专断奸佞,穷兵黩武,我都备了不知多少个借口可说,唯有伤了你……呵,你因而憎了我也算情理之中。”
“乖阿妍,先困觉,等你醒了,朕带你去明池深处划木兰舟。”
要说是恨他,也确然是怨的,可再想想……似乎,也没有那么恨。
谢妍含含糊糊地应了,此处置了冰鉴,他又在替自己打扇,比之寻常夏日午眠要凉爽些许,她感到那人的手恋恋不舍地从自己亵裤肚兜里退了去。
陛下好生无耻啊……她腿间还黏答答的,入睡之际如是想。
谢妍醒时,榻边堆了一叠子信纸,他正紧锁眉头捻着一张,冷哼一声,弃置到一边。谢妍好奇,趁他翻看下一张密报时悄悄趴过去瞄了一眼。
“夫娶妇者,娉纳以德,为大义正于宫闱,愿主上万请三思……”
她心不在焉道:“他说得也不尽然是错的,我看陛下不如听他一言,娶了他家千金就很不错。”
男人揉了揉她伏在自己腿上的脑袋,音调温柔,说得却尽是下流话。
“再叫我听你说这种胡话,”他声 音磁哑,“就把你肏烂。”
谢妍下腹一紧,鲤鱼打挺起来,胡乱叉开话题,“等一下,你,你不是说要带我去划船么……”
姬旷睨了她好几眼,这展手去抱她。
等到了廊桥上,不孝女谢妍才一拍脑袋想起自己阿娘来,急忙诏了宫人来,刚欲问自家阿娘醒了没有,小婢女却垂头禀道:“老夫人已先行了一步,归家去了。”
“她说……”小婢女脸颊飞起红云来,飞快地依到谢妍耳边,极小声道,“娘娘要注意自己的身子。”
她于是带着古古怪怪的神情同陛下一道,顺着栈桥向前,木杆上用麻绳系着一艘工整雅致木兰小舟。向晚的畅风拂起她的裙角,几乎扬至亭然荷茎上,谢妍还满心被父母逮到私相授受的别扭感。
姬旷替她举着团扇挡太阳,看她这副尴尬可怜样儿,居然轻笑出声:“岳母真是,神机妙算。”
她恼火地踩他一脚,团扇正蔽到两人面前,他极快地俯身,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唇,然后直接将慌乱的小姑娘横打抱起,丢到小舟上。
暮时橙红的晚霞流散,化作薄雾笼着莲池,如今才入夏未久,哪来得贪食鸥鹭 唯有苇草错落蓬生,搅乱流岚而已。
莲池深处荷叶阴影之下,年轻男人解了外裳,将贵重的烟青深衣垫在船底上,才让谢妍坐起来。她身上是有几分薄汗的,因花钿未曾描金,已有些脱了,半张脸落了夕阳颜色,被他压在身下。
动荡之间,木兰舟微漾,晕开数层涟漪。
他扯开谢妍前襟就去吮她两团鼓胀到肚兜都裹不住的奶子,把两团的红尖都含在口中吸咬。又酥又麻的欢愉感涌上来,她忍不住呻吟着嗔拒他:“我已经、已经没奶水啦……”
男人却挺起上半身来,吻了她一下,“我尝着倒是还有奶味儿。”
他的舌尖勾住她细滑的唇肉,缠绵,她难耐地动了动腿,却被他揉捏着臀警告。
“阿妍,”他又舔她唇角一下,笑意轻薄却漫不经心,“别急,仔细船要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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旷哥真是用身体哄不开心的老婆啊。
最近都是在地铁上码字滴,特别怕被旁边人看到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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