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鸦色腻,雀光寒(h)
薛卿一见他们二人,便迎上来问好,任由姬旷如何肃着脸,也不卑不亢照旧。他先同谢妍问安,又细细问了他们“兄妹”二人在乌江有何不便,末了向姬旷抱拳施礼道:“在下有话要对兄长说。”
谢妍歪着脑袋观他们两人来回数句,已无所事事到仰头看沿着屋檐坠下的一线雨珠,姬旷才回来,她有些疑惑地回首望去,薛卿的脸色有些苍惨,却还流眄向她勉强微笑。
她倒也问:“你们说了什么?”他却不答。
他自然也没说什么,不过是在薛卿殷勤问他谢姑娘有什么偏爱的事物时,顺嘴答了一句:“她最欢喜便是我。”
谢妍在粮仓里踱步一圈,心里有了计较,暗暗点点头。这些伙计很是得用,并非混日子而已,每每检视了发霉之情状,总会剔除霉变的米粮,可见谢氏东家在开店之初便强调了“店铺是我家”的优良观念。
她很是满意,决意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提一下伙计们的月钱。只是刚欲推门出去,胸前的胀痛忽然化为热流,喷涌而出。
姬旷不通这些,默默跟在她身后,冷不防问了句:“怎么了?”
她只背着身,嗓音不大自然地轻柔道:“我们该走啦。”
姬旷的步伐却比她快的多,只一瞬就在她面前了。粮仓里头日光昏暗,盖因不得开窗受雨,又不能点火烛。可他偏生眼尖极了,一眼便知天青色外衣被高耸的胸乳沾湿了一片,胸尖凸起的乳珠甚至隔着衣裳便可瞧见。
她脸上挂着隐忍的红晕抬头看他。
“怎么回事 ”谢妍隐隐约约看见他喉头微动。
她搜肠刮肚地寻了个由头要避过去,无外乎斜风细雨沾衣。
姬旷神色不善,不由分说地将她托住,道:“让我看看。”
她纤细的小臂抵在胸前,负隅顽抗,却被他一掌握住两只手腕,剥开襟口一路向下。
谢妍素来苦夏,如今一人别居,正有偷懒贪凉之机会。上襦底下只留了一系肚兜而已,在昏蒙中映入他眼帘。
浅色为底,细细绘了一尾鲤鱼,由美人丰软可欺的胸乳承托,更显她肌肤白腻,滑软得似块豆腐。只是这肚兜已然湿得透彻,紧紧贴在她的奶子上。
他几乎咬牙切齿地道:“这是什么 ”
本意是忧心她的身子,却见她穿得这样勾人,双乳又饱涨了奶汁。
谢妍满脸通红,别着脸小声道:“所以要快回去,我自个儿挤出来就好。”
他深深看她,还是解了外裳披在她肩上,罩住底下的凌乱春色,单臂拢她在怀里,坚决地道:“先去医馆。”
雨丝如故,傍晚的雨中,早提不得风灯,姬旷把她托在臂弯里头,一路急行。谢妍身上倒没沾上雨水,别扭地道:“放我下去……我又不是足不能行……”
他把谢妍抱得极紧,抿唇不语。
那坐诊的堂医正在打灯看书,见又是他们二人,大是不快,坐下一摸脉,不客气地问:“姑娘吃了什么好东西?”
谢妍知道姬旷正目不错珠地盯着自己,吞吞吐吐地道:“妾身近来……呃,吃鱼较多。”
大夫一拍掌,“是鲫鱼?”
她假装懂事地点头。
“那就结了,这原是小事一桩。姑娘只要过几天,便一切如故。”
谢妍懵懵懂懂,出去后悄悄问姬旷:“这位大夫在说什么?”
姬旷看了她一眼,有些好气又好笑。
“你吃那么多鱼做什么?”
她还是孩子心性,旁的不会,倒最善于信口狡辩:“是、是阿橘要吃的。”
阿橘便是那只小橘猫,小小的一只,才会喝奶,就被迫顶锅,叫他气结无话。
他们到了客栈,谢妍便力图将他推到门外,“我们……我们说好一刀两断啦……”
他手臂骤然束紧,谢妍仿佛听见他在咬牙切齿地道:“做梦。”
然后被就着腰提起来,被迫坐在他的腿上。
她听见姬旷舒出一口气,循循善诱:“我这是在帮你。你可知若是挤不净乳汁,这奶子便要肿硬如桃儿,再等上个十天半月,便会痛得要死不能,还伴有高热痴噫……”
她胸前沉甸甸了两团,闻之更觉明显,一时辨不出究竟是他在诳自己还是真有其事,小心翼翼地度他心思。
他又放柔了声道:“这是上回,医官同我说的。”
上回,上回却是哪回
她小脸通红地想,莫不是在邺宫里她身体有恙的那次,他那晚……那是他们第二回碰面,便滚到了榻上去。
谢妍攥着他的衣角,小声说:“陛下……你真是个登徒子。”
他得了美人首肯,便毫不客气地去剥她的衣裳,连带着肚兜一起,低头一口咬上红嫩的乳尖,倒不怎么用力,一阵酥麻涌上来,脑袋里“嗡”地一片空白。
姬旷连带着那团艳红的乳晕一起含住,舌尖去勾她娇滴滴的奶珠。另一团也被握在掌中,但凡指痕过处,奶白色的软肉就陷下去。
有淡味的热流涌过他的喉,他听见谢妍在克制着呻吟,断断续续地求他不要再用舌尖拨动奶头了,带着哭腔。
美人一双柔嫩的手轻轻搭在他墨发上,不知是要将他更深地压在胸口还是要推开……他火气难抑,从沟壑间抬首时难免染上几分邪气,嘴唇落在她小臂内侧的软肉:“哦,原来阿妍不喜欢……”
她不知晓他是何意,一双剪水的杏眼不明所以地看他,乌发落于肩颈的白肤,再往下,染了红痕的玉乳蓬丰,随她呼吸颤巍巍地抖。
姬旷叱咤宿将,肌体健硕,指腹上又生着薄茧,粗糙地按着乳上肉粉嫩尖,两旁微压,颇有耐心似的。
烛火称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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