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妍被弄得太狠了,半个月之内一见他褪衣裳便脸红想跑。
成亲一年后的某日她忽地找起茬来。“殿下,”她假装不经意地问,小指一下一下地卷着衣带,“你经常这样待女子么?”
她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额头上仿佛有言“快说不是!”。他觉得她这般吃醋模样是极难得的,就作弄她偏不说,是以晚上安置的时候她都是气鼓鼓的,还要同自己分房而卧。
那绝是不可能的,她都快气哭了,他猜若再不好生分辩谢妍明日就想回谢家了,是以他当了回采花贼,夜半入屋时,谢妍正在被窝里悄悄抹泪。
“明明说好了的,”她小声地抽泣着,“说了只消有了我便再没有旁人了……”
小姑娘哭得他心都要碎了。姬旷把她拢在怀里,受了不少挠痒痒似的拳打脚踢,他看着她红得像小兔子一样的眼,细细的吻落下来,她却因为哭得太激烈轻轻打了个嗝。
然后在他低低的笑声中羞愤欲死。
他解了小美人的衣裳,咬着她的耳垂便肏进去,这浪荡的丫头,只是被吻了几下就湿极了,狭小的软穴看着都要撕裂了,却绞得恁紧。他抱起她让她坐自己胯上,一个劲地向上顶弄,还要咬她的唇。耻毛间湿湿漉漉的,尽是这小东西的水,用了力道尽根顶入,谢妍又是一叠声地浪叫。
他最晓得她了,床上最喜欢的便是被揉臀瓣,她现在分明还年幼,怕是那纤细的小腿都不如他的小臂粗,身子娇嫩稚气,偏他物事又尺寸过大,寻常还留了几分力气,怕肏坏她,今日却尽了兴。
末了他抱着她,贴着耳道:“自见了阿妍,寡人便无一日不挂念,早再无心他人,今日怎么哭起鼻子来了?”
小妻子偎在他怀里:“医官说我有了身孕,许是……多愁善感?”
他向来自视镇定,万夫当前而不改颜色,如今竟惊得手一抖,想着方才他那样鲁莽,连忙请了医官来。那医官是个年老长辈,板起脸来说孕期不可同房云云,好在王妃身子素来康健,才不致受了伤。
他吻着她的手,说往后绝不叫她受半点委屈。阿妍是他的宝贝,天真爱娇且信任他,眼角虽还红红的,却软乎乎地趴他怀里,“那殿下和我说好了哦,往后我若受了委屈,便要对殿下好好哭一哭,你必然舍不得。”
姬旷紧紧贴着她,刚想说什么,却突然叫一声剧响惊醒了。
他恍惚间睁开凤眸,原来是思故。思故一身素衣,小心翼翼地跪下,斟酌着道:“娘娘的白事已然料理妥当,奴婢看着,并无差错。”
姬旷见自己榻上有一只脱落下来的绫袜,一时神思飘忽,竟不知是该醒还是该接着梦下去。
她倒是也曾醒过,仰在重重紫色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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