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淫靡非常。
明明是他的手压住自己的腰臀,她却总有自己骑在肉棒上,不知廉耻地求欢的错觉。她只是凝视着他,身上既快活,心里又无限欢喜。
末了她迷迷糊糊地被抱起来,下意识地就拥住那人,然后用湿乎乎的小脸蹭了又蹭。而池子里素水流淌不息,人影归去,唯余丧服一身,零落碎裂,沉于水底。
先帝驾崩后,新帝痛不自已,勉强劳累操持丧礼,终是病倒,帝曰:“兄长见背,吾岂能忘其恩德浩志?若非辍朝之期,朕岂敢惫怠。”
众皆叹今上德行过人,为替先帝正名,不仅严惩元凶,还连带着连根拔除了好几个门阀世家,纵是手腕狠绝,倒不负兄弟情深之名。
然此时此刻,这位因敬爱先帝而病倒的皇上,正在寝殿中搂着先皇嫔妃,耳鬓厮磨。
“喂我。”他看着谢妍手中端着的白粥,理直气壮地要求道,谢妍见他翘着腿靠在垫枕上,衣裳裤袜倒还齐整,委实看不出哪里有什么不适。
————作者哔哔哔————
为什么上面一行的破折号不是一种破折号)
丧服未亡人play可还行(肾亏的作者如是说道)
21醉来咬损新花子(h) 劳劳亭(H)(张秋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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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醉来咬损新花子(h)
谢妍凑得更近些,把床上的书卷丢到帘子外头去,舀起半勺粥,轻轻吹着。
“啊……”她示意姬旷张口,那人从善如流地张嘴,喝掉调羹中的白米,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直看得谢妍脸颊发红。
甚至动手动脚,右手托着她的腰就把她更往怀里捞一点。
谢妍气鼓鼓地看他一眼:“你不是柔弱得连碗都端不动啦?既然这么有力气,那你自己喝粥罢。”
姬旷眼中含笑,却不接她递过来的瓷碗,反而搂她搂得更紧些。
“朕只想喝阿妍吹凉的粥。”
一只手已然探进美人衣领,掂着她沉甸甸的丰腴,他的手上有薄茧,指尖轻轻拨弄艳色的奶头,她的呻吟便要压不住了。
半勺白粥颤抖着送到他薄唇边,方见他眸子暗若星河,倾身张唇来咽,喉头微动。谢妍的身体已经软了,只觉得他诱人得不得了。
“阿妍,我肩头疼得紧。”
谢妍盈盈一笑,红着脸依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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