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防谢妍拿着个一丸糖山药凑到他眼前,“今日买了许多吃的,殿下……殿下不高兴啦?”
神思不属的模样,粉面含春不假。再一看,米酒瓶子果然空了。
“殿下莫恼,我……也给殿下尝尝糖……啊!”
男人张口吮吸了她的手指,糖豆被他吸进嘴里,纤细的手指也不被放过。
受了惊的美人想把手指抽回来却被制住了手腕。男人的宽袖扫开了堆积如山的折子,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头后低低半挽的发髻。
“殿下……”她的虽半醉,但意识尚存,刚想劝他别在车架里这样,微张的红唇便被堵住。
吻她这件事,他已相当熟练了。
他的舌头略嫌粗糙,在檀口中搅动,她喂他吃糖豆,她自己也吃糖豆,现下他们一同吃糖豆。
他们还行于闹市,车厢里却充斥了男女唇舌交缠的淫靡声音。
虽然微弱压抑,到底只隔几重幔帏、一阻木门。
“会叫人看见啊……”她的嘴唇被放开的时候小声埋怨。
于是他熄了车内烛火。
那只在后脑勺的大手不容她躲避亲吻,终是唇瓣也被吸肿,糖豆也被抢走。美人因亲吻脱了力,男人的手一放开,便瘫软在了软垫上。
他的气息终究又覆压上来,低哑的声音贴紧她的耳廓。
“还是阿妍好吃。”
谢妍只觉得自己的小腹隐隐有些酸胀,是情动的前兆。果然那人的手沿着她的腰线下滑,最后恶意地停在湿透的底裤上。修长的大手来回摩擦,她便有些受不了了地叫出声来,细细软软的似一只受了伤的猫。“不过一个吻,怎么?阿妍,嗯?”
她的大氅早就被他褪了垫在她身下,丰腴白嫩的躯体被半褪的衣衫被裹着,浅红的小奶头早立起来了。
嫩藕一般的手臂环上姬旷的颈,男人的肩膀上裹着精壮的肌肉手感极好,“呜……阿妍要殿下……”
黑暗中她瞧不见他,只知他伏在自己身上的剪影很好看;他却能视物,得见她泛着潮红充斥了情欲的脸,钗发已散,柔嫩的身躯难以自持的扭动。
这半含眼泪的淫乱摸样于姬旷而言是最好的催情药。
他尚且衣衫完好,她却已一丝不挂。
“若想被听到,你大可以接着叫。”他恶劣地说,叼着她漂亮的乳首又吸又扯,爱不释口,“只可惜没奶水了。”
山峦抖动之下的少女闻言咬紧了肿胀的嘴唇,只留了一些呜咽在喉咙里,清丽的面容更添妖冶。
未免太过诱人了,当她也渴求他的时候。
“回府!”他喝道。长随也听到了这场活春宫,心里敬佩素日阿晚姑娘的辛苦,一夹马肚子,四轮马车便随之飞驰。
她委实是湿透了,快要能滴下春水的小裤被扯下来,一根手指抵上她隐秘的缝,粗暴地扩张紧紧闭合的小穴。“不过几日没肏,竟是……连我一根手指都吃不下了?”他的荤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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