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半晌,高高在上传来一句,“呈上来吧。”
萧远上大喜若忘,正要起身上前,老内侍突然挡在面前。大胆!老内侍虽没发声,眼色却凌厉无比,萧远山自知失态,连忙伏在地上,高举折子呈到老内侍手上。
那一边,武帝一手悠然地翻开了老内侍呈上来的折子,一手平放在膝下,捏了捏只挂着个小肚兜,紧张得抱着他腿的小人儿的羊羔般的小胸脯。“坏蛋!”萧倾蓉扭了下身子,无声睨了他一眼。“朕哪儿坏了?”武帝咧着嘴,无声好笑。按礼,叁品以下官员在殿下十丈行礼回话,此处虽比不得金銮殿宽敞,但门口到书案,没有六丈也有五丈五啊,再按礼,任何物什都由内侍官转交呈上,这些都在礼法上写得清清楚楚,是萧国舅无心,自己又娇惯着,从没逼她学规矩而已。
书案的叁面是长长坠地的明黄布幔,另一面敞口向他,武帝交换了下腿,把双手抱胸委委屈屈的小妻子夹在自己两腿之间,好方便自己狎玩。萧倾蓉小手推拒不过,武帝一手钳住她双手扭在背上,这样一来,他就能用膝盖磨搓顶弄小妻子不得不挺起的胸脯,和硬得变成艳色的小奶子……萧倾蓉红着眼睛咬着唇,她不敢发声,一道布幔的外面,还有个状元……但是,人也不是被逼大的,好吧!
“砰——”
跪在地上的萧远山愕然抬头,武帝面皮扭曲,好像要跳起来又没协调好四肢,磕到了书案……萧远山一瞬间头脑里出现了江南的父母兄弟,西京的师傅同门,原来,师傅说得没错,面圣,是福,也是祸——
“甚好——”武帝两个字像是咬着牙说出的。“甚好……”武帝又说了一遍,才缓了下来,“萧爱卿,你下去吧。”
萧远山连忙叩首跪拜,退了下去,一出了门,才发现自己忘了谢主隆恩。“恭喜状元郎。”老内侍也退了出来,皮笑肉不笑地把萧远山送到殿外,反身没入暗色的殿中。萧远山内心火烫,四肢却冰冷,搓了两把走到拴马的地方,一上马一弓身,才发现背上一片冰凉,出了老大一身冷汗。
大殿书房里,武帝把人从书案底下捞了出来。萧倾蓉怯怯生生,刚才他弄得她狠了,她逃又逃不掉,所以,报复地咬了——他那里一口。后来他的脸色,吓得她都忘了那口的味道是咸是甜了……“蓉蓉,再咬我一口。”武帝把赤裸裸热腾腾一根冲天肉棒抵到她面前,萧倾蓉傻了。“再咬一口……莫真咬……含着……再深一点……深点……舔我……再舔……缓口气……再来……乖……蓉蓉……含住……喔……噢……”武帝当起了启蒙西席,他的女学生娇羞生涩,虽然他耐性教导,还是被磕到了无数次命根,是痛是痒如何,回味无穷是真,最后一次,萧倾蓉良心发现,深深吮了一口一不小心咬着的那处,武帝心尖儿被人突然狠掐了记,又搔了记痒,于是,精关失守,全交代了在一张小嘴里。
“咕”萧倾蓉喉头一滚,懵懵懂懂就把满嘴的浓精这么咽了下去。武帝拍着她背给她顺气,拍着拍着,怀里的人红了眼眶,武帝伸指蘸了她嘴角的白浆,委委屈屈的人张了张嘴,乖巧把他指头上的阳精和他的指都舔了个干净。
武帝忍不住狠狠压下她,她主动打开了双腿,把男人的欲望一点一点,吃了尽去。
万般如意,再美好不过,武帝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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