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倾云心里蠢蠢一个念头,他和严愈多年好友,严愈虽然不方便说话,但他的眼里都是话,他在责怪他,也选择信任他,他用后背一路守着车里的东西,如今交了给他,如释重负似的,毅然决然似的……
萧倾云突然出手掀开了挡住车门的帘子,里头的人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举手遮住了脸,那是一双白生生的小手,除了手,那人穿了宽大的士兵服,头上围了布巾,脚上的靴子长过了膝——他全身上下,只露出那十根幼细的十指和十指遮不住的娇嫩肌肤。萧倾云深深吸了口气,即便是他全身什么也不露出,他也能肯定,那是他的妹妹,他的蓉蓉。他离开她有多久,就做了多少个梦梦到她,梦里他不惧佛神,不畏人伦,像那天雁鸣湖畔的林子深处那样,肆无忌惮地欺负着自己最爱最亲的女人,他站在呼延红蕙的门外一夜终于想清楚,他不爱呼延红蕙,也不可能爱她,因为他心里早早种下了一个种子,他浇水施肥,陪它听风看海,直到,把它养成了一个女人,妹妹,也是女人啊。
“哐!”萧倾蓉从车里被拉出,推到了结实的东厢房门上。“啊!”她惊叫,萧倾云一只手抓住妹妹的腕子,把她双手重重压在头顶的门板上。“哥,你别生气……”萧倾蓉怕得直往后缩,萧倾云一张俊脸胀得通红,他逼到她面前,口对口,心对心,咚!咚!咚!萧倾蓉不知道狂跳的是自己的心脏,还是哥哥的。“蓉蓉,”萧倾云突然放开了她,萧倾蓉松了口气,小手挡在他的胸口,说实话,哥哥现在怪怪的……
“呜……呜……”萧倾蓉手挣脚动,萧倾云沉重的身体压下来,把她困在坚硬的门板和兄长的胸膛间,下一秒,他捉住她下巴,狠狠亲吻住她嘴。
愿汝不负伊,严愈僵硬地背过身,合上了西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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