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勾肩把臂回房,达阚王掐着吴王澈的肩,反反复复地说自己有多喜欢萧倾蓉,“那就生米煮成熟饭,先下手为强!”吴王澈推了达阚王一把,达阚王摇摇晃晃,“咚”地一头撞开了一扇门。“呀——”门开了,红衣少女低眉敛目,立在漆黑的门后。
“蓉蓉——”达阚王扑倒在那少女身上,两人身后的门无声合拢。
后半夜河上起风,走廊长明灯被风吹得时明时暗,吴王澈在门外立了一会儿,听那门里的声响由大变小,他转身的时候隐约听见声女子的痛呼和男人痴了般一声声叫着“蓉蓉”。
吴王澈进了屋,屋里床缦低垂,烛灯昏黄。他连靴子也没脱,蹬开缦布闯了进去,雪白的床上赫然躺着个只着小衣的少女,他俯身在她头顶目不转睛地看她,从头到脚一寸寸发肤,最后悻悻确定,这丫头除了身量长了,其他一点没变,包括这副招人的体质!
萧倾蓉是被冷醒的,她叫了声“藏生”,没有人应。屋里漆黑一片,床缦飘飘,萧倾蓉又冷又怕,她至今还没学会在黑暗里点蜡烛的本事,晚上醒了只能叫人,这一路都是藏生睡她床下。但藏生不在,她只好摸索着下床去找门,门外走廊里倒是点着长明灯,她刚出去,“呜”地一阵大风挂过,门“砰”“砰”地合了又开,门后头的屋子黒洞洞的,象个妖怪吃人的大嘴,萧倾蓉犹豫半天,不敢一个人回去。
走廊的右手边的屋子是达阚王住的,左手边是吴王澈,萧倾蓉自然去敲右边的门,那门一敲即开,门后的门栓松松的挂着。萧倾蓉刚一走进就被脚底下的东西绊了下,那是一条女人的束腰褂裙,再往前一步是一件男人的袍子,屋子的正中,四面空空的大床上床缦高高束起,两个赤裸的男女,搂抱相拥。
萧倾蓉呆呆立着,越是不想相信亲眼所见,越是双脚钉在原地,不能进,也不得退,床上的男人长年习武,睡梦中察觉有人靠近,猛地坐起。四目相交,萧倾蓉泫然落泪,男人宿醉之后头晕脑涨,看着捂面而去的萧倾蓉,再看一眼怀里的女子,暮地清醒,“蓉蓉!”
“蓉姑娘!”那女子也醒了,赤臂环抱着青青紫紫的胸前,那不是一夜不见人的藏生?
萧倾蓉扭头就跑,突然脚下绊了一绊,一跤摔在床尾。“蓉蓉!”达阚王推开藏生,两人性器相连,“噗”一记响,一室淫靡。萧倾蓉泪迷住了眼,左脚卡在粗实的床脚里怎么也拔不出来,她狠命一扯,鞋袜和一块皮肉都扯了下来,还扯出了一团象征皇家贵气的明黄亵裤与一角粉色的抹胸勾勾缠连。
屋里动静大了,连对面的吴王澈也被惊动。他闯进去的时候就见达阚王赤着半身蹲在床下,那侍女藏生衣不蔽体地冲了出去,然后只听“扑通”一记重响,外面有人大呼,“有人跳河了!”“是藏生!”“藏生跳河了!王!出事了!”
一团乱,解不开的乱,吴王澈推开达阚王,矮身钻进床底,把蒙脸痛哭的女孩揽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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