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红袖毫不避讳地同修灼对视半晌,方才意味深长地开口:“松儿快突破了,所以我让她回百兽窟闭关修炼去么。”
修灼挑了挑眉,不紧不慢道:“是么?”
阮红袖笑而不语,她转向练溪川,异常郑重道:“主上,您只要知道,我永远站在您这边就足矣。”
“我的存在,亦是曾经的您安排的。破坏自己的留下的布置,不过是凭添变数,对么?”
本来还想深究的练溪川:“……”小嘴叭叭的,这么能说,是借来的吗?
“算了,我说不过你。”
“想必主上还有事要办,红袖就不打扰了。”
阮红袖来此,本是忧心练溪川渡劫时遇到危险,准备在关键时刻帮其一臂之力。既然对方现已平安,她也就没有必要继续留下。大家都有各自的计划,搅合在一起反而不妙。
练溪川的头刚点一半,又想起什么似的叫住了阮红袖:“等一下,我还有件事要拜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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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阮红袖窈窕的背影融化般消失在空气中,酸水像是喷泉似的,自练溪川心底往上咕咚:“不孝子,居然都不推辞一下,屁颠颠地就跟人家走了。”
练溪川拜托给阮红袖的‘事’,不是别的,正是般般。他和修灼接下来的计划是打入道天门内部甚至高层,带着般般多有不便,这才想到将大崽子交给阮红袖照顾。
练溪川原以为自己得劝解半天,般般才会勉强同阮红袖离开。谁料般般在得知阮红袖身家不菲后,果断地黏上了她,一门心思地要跟去无华书院吃香的、喝辣的。
越想越是不忿,越想越是不服,于是练溪川不服不忿地让修灼评理:“你说,我亏待他了吗?”
“居然走得如此干脆,还是我们的亲生崽儿么?!没心没肺的狗东西。”
修灼沉思了几秒,回道:“不是,是捡来的。”
想了想,他又补充说:“说崽崽是狗,似乎也没什么毛病。”
练溪川:“……”听见了没,是我心碎的声音。
对上练溪川‘你都不安慰我吗?’的委屈表情,修灼捏了捏他气鼓鼓的脸颊,温柔道:“想开点,般般也是想为我们减轻压力,所以才……”
不等修灼说完,练溪川便截话道:“所以才嫌贫爱富,迫不及待地跟阮红袖跑路。”
修灼失笑,明白练溪川这是钻了牛角尖,干脆转移话题:“喏,这个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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