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遇感受到背上人不一般的动静,侧过头:“阿平,你醒了?”
曾平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慢慢回忆起晕倒前的一幕,瞬间沉默了下来。
曾平复杂的心情,李遇自然是能够理解的,天生护短的李遇当然不会去责怪曾平什么,只是默默的陪着曾平调整情绪。等到两人回到皇宫的时候,曾平的情绪总算调整的差不多了。面对曾爸爸、曾妈妈的紧张与关心,已经能够笑着应付自如了。
曾安是和雷萨一起出场的,一进屋,就对着曾平一通上下齐手,如果不是雷萨和李遇联手阻止的话,曾安大约还想把曾平脱光了仔细检查一遍。
兄弟俩感情好归感情好,现在都是有伴侣的人了,怎么可能随便(被)看别人的身体呢,就算是亲兄弟也不行!在捍卫自己的主权方面,雷萨和李遇显然是站在同一战线的。
今天曾平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度过了一劫,按照新华国的习俗,曾妈妈自然要亲自下厨给曾平做一顿压惊饭的,曾妈妈和曾爸爸联手在厨房忙碌的时候,曾安等四条鲛人自然而然的走进了书房,梳理今天绑票案的前因后果。
曾平是肉票,他的描述自然是第一手资料了,曾平言说,因为沙撤要照顾拉斐尔,他就零时抽调了沙撤的副手,一条名叫格蕾莎的人鱼顶替沙撤。
格蕾莎是一条雌性人鱼,性子温和,也算是平安集团的老人了,所以,曾平对格蕾莎几乎没有任何防备之心。但是现在回想起来,曾平发现,今天早上的格蕾莎似乎有点不太一样。
“不一样,哪里不一样?”曾安追问道。
“嗯,我也说不上来,就是一种感觉,啊,对了,眼睛,是眼睛!”曾平皱眉想了一会,突然想到了什么,失声惊呼道。
“阿平,你别急,你慢慢说,格蕾莎的眼睛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李遇努力引导曾平回忆。
“我和格蕾莎相处的时间虽然没有沙撤长,但也不算短了,对于格蕾莎,应该算是很熟悉的了,但是我今天第一眼看到格蕾莎却产生了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我眼前的人鱼不是格蕾莎一样。但是在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后,我却鬼使神差的认定,她就是格蕾莎没错了。”曾平一边回忆一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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