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昏至今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家高冷如冰块的亲哥会喜欢这么粉粉嫩嫩又胆子小的垂耳兔,这不都是女人喜欢的宠物么,难道是少女心发作?
意识到霍昏无意识的撇到自己身上的目光,霍兹皱了皱眉,将咧着三瓣嘴瞧自己犯花痴的垂耳兔从贺浓肩膀上揪下来抱在怀里,对萨尔蒙诺德道,“你怎么来了?”
萨尔蒙诺德看了一眼霍昏,没说话。
霍兹:“他是我弟。”
贺浓哈哈笑了两声,不过脑子的道,“怎么看着跟你爸似的……哈哈~哈!”
意识到说错话的贺浓尴尬的笑了两声,就捂住嘴巴徒留一双乌溜溜的眼睛转来转去。
这话虎宴宴倒是十分赞同,暴躁小老板年纪比霍兹还小,却成功的将自己活成了拖沓的中年大叔模样。
虎宴宴难得的和贺浓审美一致了一次,它赏了贺浓一个不错哦的眼神,徒留后者自行体会。
霍昏幽怨的看了一眼贺浓,趾高气昂的如同战斗中的大公鸡道,“我有钱!”
穷狗贺浓一秒变舔狗,“您不羁的穿着浓密的卷发性感的小胡子无不彰显着您的高贵品味!比徒有一张好看脸的花瓶不知高尚了多少倍!”
萨尔.花瓶.蒙诺德:“……”感觉受到了侵犯!
霍.花瓶.兹:“……”感觉受到了侵犯!
萨尔蒙诺德挑了挑眉头,这哥俩性格还真是一个天南一个地北,如果不听霍兹亲口说出来,任谁都无法相信。
霍兹接着道,“你醒过来的那天晚上,我带他去过元帅府,见过老元帅和纳兰阿姨。”
言外之意就是让萨尔蒙诺德放心,人能信。
萨尔蒙诺德点点头。
虎宴宴也突然记起来,原来那天晚上聚满萨尔蒙诺德和他父亲心腹的屋子里,那个靠着墙垂着目光倾听的男人就是霍兹,也怪不得那天晚上,它会见到暴躁小老板。
虎宴宴又看了眼已经成功混成好基友的贺浓和暴躁小老板,指着各自的战宠狂飙它们的糗事乐的不可开支的二人,破案了。
原来阿香和兔兔并不是两口子,而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那天晚上兔兔也只是在给阿香挠肚皮而已,毕竟它的蹄子又短又粗,根本够不到肚皮底下的痒痒肉,它又不想去蹭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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