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这么深刻的恨自己这张贱嘴,如果别惹到这个恶魔,他仍可以过着他主角般的生活。
恩?他带着笑顏,歪着头,彷彿是最无害的邻家弟弟,你不喜欢吗?那我换换别的游戏好吗?像是在徵询的口气,动作却是乾脆俐落的踩上去,听着身下的人叫得痛苦,声嘶力竭,他的笑越发浓厚,他两手插入裤子口袋,背部挺直犹如枪桿,头微倾,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语气带着疑惑,你不喜欢我上你吗?
男人的胸膛凹陷下去,肋骨插入肺部,让男人咳出血来,气息浮细若丝,他彷彿不满意自己製造的程度,脚尖下压惹来男人从喉咙出气的'噶噶'声,他的脸上才露出一点点的满意。
男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一张口浓稠的鲜血就不断地从口鼻溢出,他只能苟延残喘的喘息。
你知道吗,其实我更想踩其他地方,但是你太脏了...彷彿玩具不够有趣般,他孩子气的嘟着嘴,他拧眉看着男人湿濡的裤档,他原本暂定的玩具可是那里吶...
喀咯──男人彷彿看清他的所指位置,想发出声音,却只能发出从喉结摩擦出的气音。
他突然收敛笑容,面无表情的看着男人渴望求放过的噁心表情,吶...我腻了。话音落下,往前踏出一步,直接踏上他的喉结,听着脚下传出的美妙乐响,清脆的崩喀声,一下一下的往前迈步,如小碎步,一吋一吋的把脚下踏过之地化为碎骨,辗成细碎白花在血泥中绽放。
血月已缓慢升起,捲起一阵风,拂过他的发丝,风把血腥味冲淡,带来一股特别味道。
他闭眼细细感受这个有点熟悉的味道。
静静享受清风拂面,嘴角扬着讨人喜欢甜蜜蜜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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