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鲤诞生的一刻起,沧潼就没把她当做过是自己的女儿看待,就亲情而言,他只对蚩尤有着一份兄弟情。他长活一世,唯一能让他看得上的女人只有红鲤,他本就受够了单方面的焦灼纠葛,如今一切摊开了,他反倒能抱着破罐子破摔的心情轻松跨过心里那道尊严的障碍,理所当然的占有她。
红鲤与沧潼维持着表面的父女关系。就算整个魔界都知道他们不是真正的父女,就算他和她发生了不可挽回的关系,在外人眼里,他们也必须是父女,因为他们一个是魔君,一个是魔之子,代表着整个魔界的尊严。
这对沧潼来说并不难,即便他性格如火,该会的伪装他还是会。但红鲤不同,她很强大,魔界之中,只有他与蚩尤能制住她,其他别无他人。
红鲤的身体由这天地间最为暴戾阴邪的魔气组成。她没有心,却有着自己的思想,她可以用眼睛去看,用耳朵去听,用大脑去判断,然后组成自己的想法。沧潼曾经以为自己一手掌控着少女的思想,她便不会生出事端来,可如今看来,她还是成为了最不稳定的因素。她终究还是遵从了本性——冷漠、残忍、伪装。
既然父女这条维持着他们之前关系的、并不牢固的链条被彻底破坏掉,那么在沧潼眼里,红鲤就完全成为了他的所有物。在他为红鲤写好的行为规范里,从来容不得不可控制的她存在。作为少女今后的唯一拥有人,他选择把她时时刻刻软禁在自己身边,毕竟这对于身为魔君的他来说,并不困难。
红鲤的肉体是不完整的,她没有心,而得不到红鲤真心的沧潼,心理是不完整的,如此冲突的矛盾…两个病人碰撞到一起,是会互相伤害。
偌大的炙烈殿内,来回不断地回荡着女人的呻吟声与粗喘声。柔软的地垫上,少女赤身裸体地趴跪在那里,而她身后的男人则用肏干母狗的方式狠命地肏干着她。经过了连日以来的粗暴对待,无论男人怎么样的折腾她,她都能恰到好处地适应下来,下面的淫穴更是长期湿润着,方便男人随时随地的插入。
男人阳具顶端的硕大与常人比起来,有着莫大的不同之处——他的龟头不止大,而且横截长度也是异常的长,有点类似“T”字形。这样的肉棒很难有女穴能够纳入,但是一旦插入,待到女方适应之后开始挺动,将会给女方带来毁灭性的快感。如果说红鲤的私处是女人中难得的名器,那么沧潼的分身,就是男人里的名器,都是求而不得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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