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常年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总觉得从与李惜观分开以来对性的需求越来越大,以前身边没人时忍忍还能过去,现在秦予就在身边,他居然真应了李惜观的话,「恨不得那根阳具时时刻刻都插在自己体内。」,甚至不只如此,那个不属于男性的性器官张合的利害,让他觉得有点难耐。
「哥?啊…,哥,别…嗯…嗯,啊…。」
「小年,你把我的手指和肉棒都夹的好紧。」
「哥,我…。」温常年不知道该说什么,叫秦予抽出吗?那部位才刚被充实,都还没满足吶,他怎么捨得。
不说,他又觉得自己太淫荡了,但是,这种两穴都被填满的感觉真的太舒服了,温常年无力的摇着头,一连「我我我」说了好几声,就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年,没事,双性人本来就会比平常人要敏感一点,你又被李惜观那贱人调教过,肯定会更敏感,不要紧,哥知道,你就放心享受就好,哥不会因此对你有什么坏想法,呼…放松点,哥要被你夹断了。」
听了秦予的话,温常年心便安下来,身体也跟着自然的放松,当然因欢愉而起的生理性肌肉紧缩还是免不了,但,心理却是不紧张的,这是有别于他跟李惜观的性爱经验,李惜观善于玩弄他的生理与心理反应,每每弄得他又羞又愧却又忍不住快感交逼,虽然明白李惜观要的是他享有更多的快感,但,总也不免心惊,他很怕只有他才会有那样的反应,他很怕因为只有他才会有那样的反应,所以李惜欢才喜欢他,而秦予则是带领着他悠游于性爱里,并不只有被动的承受。
「啊…哥呀…啊啊啊…。」
「小年,你又射了!而且也潮吹了?!」虽然说双性人对于性的敏感度较一常人强,但,光是不到十五分鐘的抽插动作就高潮喷薄两次,也太不寻常了。
「哥,我…我…。」温常年自己当然也发现了,甚至比秦予还要惊讶,以前李惜观玩的那么兇,除了刚那一两个礼拜以外,温常年从没那么快就高潮。
「小年,没事,哥不是说你淫荡什么的,只是小年,你身体是不是不对劲?」秦予拿了床头的湿纸巾轻轻的帮温常年擦拭,虽然他不介意,但温常年似乎很在意去浴室的路上有体液滴落。
「嗯…。」温常年陷入沉思,他并不觉得身体有什么不舒服,除了易高潮以外,事实上他觉得好极了,与李惜观分别以后月潮期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温常年原本还以为是他太伤心所致,但,直到现在,月潮期也没再出现过,这样想来应该不是李惜观的关係,自己倒是误会他了,呃,月潮期,月潮期,月潮期…。
一个想法在温常年心底浮起,但他随即摇摇头,告诉自己,不会的,不可能,千万分之一的机会啊,比被雷击中还难,不会的。
「什么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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