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温常年才发现,原来在这场关係里,他不只把只自己弄的满身是伤,还拖累了这些与他一起努力的兄弟。
例如:承月,他最得力的助手,明明企划能力很强,业务承揽的能力也很好,提报升职的事本来都过了,可是又不知所谓的被搁置,问人事部却没有得到任何回答,问急了人事部居然回他:「是总部的意思,不然你去问总部好了,你总部里不是有人吗?」
组里迷漫着低气压,大家都有气无力提不起劲,公司行政上处处受阻,连申请耗材都比别人困难,可偏偏每个月又有一两个大客户指明要温常年服务,所以他们企划E组的业绩很可观,但这也是落人话柄的原因,其实连温常年自己都觉得站不住脚,那些客户里有些他根本不曾投单过,他的功力也还不要到要人家慕名而来的地步,所以,不用别人说温常年自己也明白,那是赏赐。
「头,别想太多,反正我们有在做事,本来有上班、有做事就有钱拿,没什么好介意,管别人说什么?至于升不升职其实对我没那么重要,说实在要我离开你们我也怪捨不得。」
承月这样安慰他,可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
服务过的客户基本上都会再回头,企划E组的实力其实是可看的,可是又因为他的关係大家除了有奖金可以拿以外什么都没有,甚至连职等都不升,整个又否定了他们的努力,温常年看着这次的人事公告,真的好想哭,只是不知道该为自己哭,还是为了承月他们哭。
他怎么能把这一切弄的这样悲惨呢?
「常年兄,有必要把自己弄的这样惨吗?」熊旦这样问他。
温常年答不上来。
熊旦那时问他到底要等到怎么样才会放弃,那时温常年也说不出话,不过这时他倒是有答案了,再两天。
温常年觉得头又昏又痛,身体又冷又麻,好在这些再不用多久就要结束了,等李惜观结婚,他就离开这里,提报承月替任的信也写好,到时候一切就可以结束了。
「年,我好想你,你想我吗?」
温常年又昏又热,迷濛中一个人覆上了他的身体,进入了他。
「李惜观!」
「年年,我好想你,好想你,年,我想你,我好想你,年,我的年,我想你…。」
黑暗里李惜观在温常年的上方律动,月潮期的温常年丝毫没有困难的接纳了李惜观的硕大,他很想抱抱李惜观,可惜身体重的连手都抬不起来,他知道自己病了。
「年,我好想你,我好想你,年,我好想你,好想你,年,我好想你,好想你,我想你…。」
李惜观疯狂的律动,只有快速的抽出又整根进入,没有任何的花招,啪啪啪啪,白肉相击的声音响透了整个房间。
温常年好想伸手摸摸李惜观却办不到,身体很热,头很昏,连看见的李惜观都濛昧不清,有东西滴落在温常年的脸上和脣上,温常年伸出舌头舔舔,是咸的,温常年努力的挺起身体迎向李惜观。
这样就够了。
昏过去前,温常年心底是这样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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