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李惜观小四岁,我比李惜观大一岁,你说,我们谁该喊谁哥?」温常年舀了一汤匙的粥,吹凉,嚥下,本来想提醒秦予这粥会害他更难渡过月潮期的事,可是,看人吃东西吃的那么欢乐,索性也不说了,好好的,何必破坏气氛呢?况且自己刚才说过,再坏也坏不到那里去,不是吗?
「男人比的不是岁数,是气势,你看这几天不都是哥罩着你吗?今天下午哥还为你破天荒的去逛情趣用品店咧!而且那店里的小妞也太不长眼了,一直叫我小姐,还夸我先进,走在时代尖端,勇于自己进店购物,妈的,老子从头到尾都不是小姐好不好?」
温常年看了一下秦予,秦予今天上身穿的是红色高领上衣,说是衬衫也不完全像,可胸前又有一排铜色扣子,下身是黑色的飞鼠裤,人高又瘦,说是在澳洲做农牧业,可皮肤是白里透红,一点都不黑,倒是常年处在办公室的自己还比他黑一点,嗯,熊旦那就更黑,李惜观那根本没得比,一身的麦牙色。
嗯,李惜观。
这叁个字还是会在温常年心底浮起,每常一浮起他就强力压下,怕自己想的越多心就越乱,李惜观叫他等,他就等,这次他想赌赌看,他想赌是能等回李惜观,还是等出个心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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