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
问了李惜观,李惜观也不说,只说套房包了那么久,当然要把他当祖宗供。
真是,当他没出过社会,这台中虽不如首都繁荣,但在也是个大都市,这酒店是多大的连锁酒店,包房的人可多着,但也没见酒店经理对谁那么殷殷切切,小心翼翼。
「不是说要让我好好吃饱?」温常年醒了,连澡都洗了,人一丝不掛的坐在李惜观大腿上,对方的阳具插在温常年股间的那个小口里,事实上对方趁他睡着时已经在他身上作乱不只一回,他那时虽然闭着眼但还是有感觉,只是每次快睁开眼,李惜观便在他身上几处按摩,快感和疲累一起翻涌,他没能清醒便又陷入梦乡。
「对啊,你看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在吃吶。」说完还故意挺动两下,害温常年差点一头栽进桌上的菜盘里。
「你这无赖。」温常年回头瞪人,对方还是对他直直笑,一点都不受他影响。
「快吃,年,吃饱才有体力做快乐的事。」
「那请问李大督察,现在你在做什么?」
「我?」李惜观嘖的一声,亲了温常年一口,笑的灿烂,「我在餵你上面的嘴吃鱼,下面的嘴吃肉棒。」
「你这变态。」
「唔…好爽喔年,再来,再多缩几下。」
温常年恨恨的瞪了李惜观一下,张口把夹到眼前的白昌鱼咬下,一顿饭折腾了两小时才吃完,其实温常年吃的只比平常多一点,但他觉得整个下腹好涨,不知道那无赖在他睡觉得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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