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曲春花更加怒了,骂人的声音简直要变成尖叫了:
张春建,她特么有文化有修养有气质,老娘就是没素质的泼妇是吧?你特么还说你们没奸情,你他妈把老娘当傻子哪!你个管不住个卵子的怂货,被这骚狐狸臭婊子一勾搭,就不知道自己骨头几两重了,老娘今天就活撕了这臭婊子!
说着,曲春花就像是疯了一样突然冲着孟涟漪冲了过来。
孟涟漪被这疯女人吓得脸色发白,连连后退并将孩子紧紧搂在了胸前。
苏瑶哪儿能让这疯婆子伤到了孟涟漪的身上,只一个错步就将那女人的脖领子一把揪住了,笑得一脸冷寒将人扯得退后了几步:你们两口子有病就去治知道吗?以为唱大戏呢,狼哭鬼嚎的。你知道她什么人就敢这么胡乱说话?我告诉你她可是烈属,你再敢胡乱攀咬人,信不信我请你去公安局评评理啊!
那女人被扯得卡了嗓子,一把甩掉了苏瑶的手,狠狠咳嗽了几下,但很快就嗤了声,斜了眼看向苏瑶和罗曜军:我呸!以为穿着身绿皮就能把老娘怎么样了?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又看向捏紧了拳头的罗曜军,冲着他竖起了眉毛:你瞪什么瞪,凶什么凶?不就是个破当兵的吗?你们特么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曲春花的底细,不怕告诉你们,我堂姐夫就是专管你们这些臭当兵的大官儿,敢跟老娘横,你们可真是找对人了!今天,要么这臭婊子麻溜的给老娘滚蛋,要么,老娘我叫你这臭当兵的姘头扒了这身皮你信吗?
罗曜军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就像是猎豹盯紧了自己的目标一样:哦?我倒想知道知道,谁家的大官有这么大的权利?随便就能扒了我的衣服。行啊,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这就麻溜儿打电话去吧!我今天还就不走了,专等在这儿,等着看看你怎么来扒我的皮?
曲春花愣了愣,心里突然有点儿打起了鼓。自己用这个借口不知道骗了多少人,哪次不是一提这个对方就吃瘪了。这回怎么的了?这是碰上铁板了吗?
你别别嚣张,我我就是就是
就是跟你那什么堂表哥还是堂姐夫什么的不太熟是吧?理解理解,谎话说多了嘛,然后就连自己也深信不疑了,是不是啊,曲大妈?苏瑶对情绪十分敏感,自然是看出了这女人的异样,不觉出声讽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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