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一直被弄到入夜,身体中最后一丝力气都被抽干了,早昏厥不省人事。虎却依然雄风昂扬。见她透支到这种地步,对他的顶弄都没了反应,他的心还是软了,按下自己的欲望,将仍硬胀的欲根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大量浓白的精液随着涌了出来,她的小穴被插得又红又肿,穴口处可怜的张合着,一口口吐着精液,这场面淫靡的紧,让虎差点忍不住又压住她大干一场,他忙退远些,让肉欲平息,才背起昏迷的月儿返回洞穴。
月儿在两日间承受了他数次的欲求无度,恐惧、寒冷、加上体力透支,到了下半夜,就迷迷糊糊地发起热来。
这下虎可慌了,又要给月儿取暖,又要不间断地给她哺水,从夜里一直到第二日傍晚,他一刻都没闲下来。直到她脸上的红潮退了,身体也不再瑟瑟颤抖,他才稍安下了心。用肚子环住月儿,头放在两只大爪子上,偷闲假寐一刻。
他一会儿没动弹后,月儿的眼睛,悄然睁开了。
她烧的昏昏沉沉,但也不是一直都在昏迷。朦胧中意识回归时,能感到虎围着她忙来忙去,隔一会儿就用舌给她哺水,滋润她干燥的嘴唇和喉咙,然后又紧贴着她卧下,还将她扒到怀里,生怕她靠的不够紧会冷似的。这样一会儿卧,一会儿起的,一天一夜的时间,竟都不知厌烦……
月儿心里,慢慢有点发酸。
自打娘亲去了,在人世上,她孑然一身,孤苦伶仃。身边的人全都污蔑她,欺辱她,没想到,一只山间野兽,竟能如此耐心的照顾她……
她脑子迷糊着,一会儿睡,一会儿醒的,意识醒来时也不敢睁眼,不知该如何面对这只强行侵犯了她,却又对她百般照料的虎。但是人有叁急,她忍得越来越辛苦,终于感到虎安静的趴下了,她才悄悄睁开眼。
身后庞大的身躯随呼吸平稳的起伏——她非常希望他是睡着了——便小心翼翼地撑起身体,想出去找个隐蔽的地方方便。
在她起身的时候,虎的金眼马上睁开,也随着扬起头来。月儿背对着他,却能感到他的动作,僵住。
她僵了一小会儿,不敢回头,没感觉身后其他动静,她便大着胆子,想爬起来。她头还沉沉的,动作异常迟缓,刚要立起,两腿却不听使唤,立不稳向前扑倒,眼看就要摔在冷硬的石头上,那虎不知从何处插进来,用身体垫住了她。
月儿两腿酸软无力,想起前两日的遭遇,不禁脸上火烧火燎的。她不敢与虎对视,慢慢爬起来,绕过他,向洞口走去。
虎看着她的行动,不禁急痛攻心。怎么,她还是想逃吗?就这么不顾一切,哪怕病还没好,也要逃离他的身边?!她就这么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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