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并不是傅雁叫竹傅画沂出手帮叶家的。”沉如冶的声音轻软,好似心不在焉,“没想到叶家中居然有人能叫得动傅雁竹为他们家办事的,真不简单呐。”沉如冶顿了顿,侧脸问道,“说说,这个人是谁呢?”
沉如净说道,“派出去的人回报说叶家男人没有直接找过傅画沂,只有叶家的叁女儿昨天回了一趟叶家。”
“哦。”沉如冶点了点头,又道,“叶家小子推死袁大人的宝贝金孙子,傅雁竹动用了人脉,让这么件杀人命案不了了知,已经够不可思议了。可接着傅雁竹又为叶轩吟留在京里做官无偿献上了一份兵器图……现在傅画沂又为了叶家人……啧啧,这一桩桩一件件可真令人咋舌。那叶家的叁女儿真是了不得。”
沉如净挑眉笑道,“你当傅雁竹没见过女人啊?他那样的男人,岂会被一个女人迷成那个样子?再说傅画沂岂能是一个女人能驱使地动的了的?”沉如净扯了头上的发带,让头发浸进温泉里,“这一切不过是他们使得障眼法罢了。我想傅家和叶家定在谋划着什么。”
沉如冶眯了眯眼,勾唇笑笑,故意跟他哥哥唱反调,“也许事情本来就那样简单,是你把事情想得太过阴谋了。”
沉如净睨了沉如冶一样,笑了笑,道,“你会为了一个女人去做那样的蠢事吗?”
“不会。”沉如冶懒懒摇头,却回答的斩钉截铁。
“你既不会,同样生为王孙公子的傅雁竹又怎么会?”沉如净嗤笑。
“那傅雁竹从小体弱多病,很少在外面走动,他哪有见过什么女人?所以稍有点姿色的女人就能把他捏在手心里头玩了。”沉如冶邪恶幻想。
沉如净没了耐心地说道,“好了,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痛快,但现在不是耍嘴皮子的时候,”闹也闹够了,该是回到正事的时候,“今天管家来报我说,有叶家叁女儿的陪嫁家奴在暗暗打听那女人(谢氏)死前的事。”
沉如冶冷笑,“谢家人都没来打听,他傅家算那根葱?我们沉家的事,他们也敢多管!”
沉如净叹了口气,说道,“你听好了,我说的是‘叶家叁女儿的陪嫁家奴在暗暗打听’。若是傅家人或者是叶家人要打听这件事情断不会让叶家叁女儿的人过来的。”若是傅家人真有意要打听些什么,是不会如此轻易就被他们发现的。
沉如冶白了沉如净一眼,笑地倾国倾城,“他们在用障眼法呢。”
沉如净揉揉额角,苦笑道,“今儿你就存心要跟我对着干是不是?”
“不爽就别烦我。”他刚被女人带了一顶天大的绿帽子,怎么能够心平气和的和这个奸夫谈事情?
沉如净转脸盯着沉如冶看,脸色依旧平静,“这件事情关系重大,我没时间跟你废话。”他与傅画沂好些年都是在相互制约着,也许这件事情正好打破他们之间的这种诡异平衡。
“好吧,那就直接说,你要我做什么吧。”沉如冶像摊烂泥一样化在温泉里,毫无生机。
见他这样,沉如净不由蹙了蹙眉。随即他轻叹了一声,选择忽视。“你暗中盯着傅家。”
“叫别人去!”这样的屁事,他还好意思叫他去做!
“镇北侯府不是一般的地方,没有你这样的轻功,很容易被发现。”折了一两个人他不心痛,就怕会打草惊蛇了。
“你叫我偷东西还可以,叫我盯人,没门!”他哪有那个耐心?看他太闲,当他吃饱了撑着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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