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叁叔!你要做什么?”后面还跟着十几个大汉,傅画沂怎么可以如此放肆?
傅雁竹脱掉了头上的黑纱斗笠,微微侧着头,道,“你们守好了。”
“……”我瞪大了眼睛,傅画沂这是什么意思?他、他难道想、想在这里、这里……
“是。”几名大汉应了声,就转过身去,排成了一道肉墙,遮住了人来人往的视线。
“……”我的脸色一白,傅画沂真有这个意思……
傅画沂嗤嗤笑起,道,“不要怕,他们不会回过头来的。”
“叁叔,不要!……”
“没事的,不要怕……”他一边低低地安抚着,一边伸手扯掉了我的腰带和裤带,撩开我的衣襟,褪去了我的亵裤。
……
“……”
……
傅画沂一边吻着我的乳房,一边伸手向我的下面,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了我软腻又无毛的花办,再把中么指挤入我的花办中央,抵住我的阴蒂左右旋转摩擦……
“唔……”我的身子颤了又颤,渐渐地,我的下处就潺潺地流出了汁液。
随后傅画沂的唇从乳房上拿开,他挺直了腰背,硬挺的粗长抵住了花唇的中央,滑上滑下的找到了小小圆圆的穴口的位置,硕圆的龟头狠狠地抵了一下!
“嗯!”我闷哼了一声,下体处一热,小穴里像喷出了一股热液来。
“你很久没做了吧,紧的连插都插不进去……”说着,他的屁股更加用力的向前一抵,插开了软嫩的穴肉,龟头顶到体内最深处!
“啊……”我压抑不住地轻吟了出声。
刹那,我的眼泪无助地从眼角滑落……
前边还站着十几个男人,傅画沂却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他这摆明着不尊重我……
正想着,傅画沂那刚插进来的阴茎又缓缓地抽了出来,再狠狠地插了进去……
“唔……”傅画沂的阴茎摩擦了我的阴道十几下后,我的里面开始适应了,傅画沂的那个硕大的龟头随着他进进出出的动作,不停地刮磨着我的阴道膣肉,这不由得让我里面的肉儿慢慢的酥软了起来,又酸又麻的快感让我犹如身在云端……
☆☆
被阴茎来来回回摩擦着的阴道,汁液无可厚非地越来越浓起来。
渐渐地,下体处因有了汁液的搅合,就开始发出了“啪嗒啪嗒”的黏稠撞击声。
傅画沂双手紧紧嵌进我的臀肉里,硬硕又有力道的阴茎更蛮狠快速地在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
“呃!”太重的力道,撞的我的脑袋发晕。
我扭了扭臀部,想要躲开这样的撞击,可因为他双手的紧箍,根本就躲不开去。在他一下接一下的勇猛撞击下,我的胸口中的心就跟着一颤一颤的跳着,他撞的猛时,心就像是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似的!
傅画沂在我耳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嘎哑地说道,“小竹媳妇,把腿儿叉得再开一些,好让我更深的塞进你的里面去。”说着,他的大手把我的双腿用力的向两边狠狠一按,促使我的花穴大开,他压低身子,再将他的阴茎玩命地往里边捅了又抽,又凶又狠,龟头上的凌子更是刮得我里面的嫩肉一次又一次的激烈痉挛了起来,紧接着,我浑身像过电一般酥酥麻麻的不停颤抖了起来,一层层的嫩肉紧紧地裹住了他的硕大阴茎。
傅画沂受到了花穴激烈痉挛的刺激,他不由猛吼了一声,开始飞快地捣弄了起来,阴茎先是生猛插入,使劲拔出!
在这样的狠劲下,我身子连连直颤,数度眼前发黑,像是要晕过去。
“哦……小竹媳妇你夹得好紧!嗯哦,哦,哦!……我必须使出全部的克制力,才能不让自己射出来。”
……
渐渐地,站在前面挡住路人视线的大汉们呼吸有些急促……
他们有这样的反应是无可厚非,毕竟都是些热血的汉子。听到肉体上的拍打声和暧昧的喘息声,再加之傅画沂的淫荡话语,他们若是不动色念才是怪事一桩了。
……
☆☆
一声低吼,傅画沂的精液注入了我的小穴深处,过多过浓的精液,子宫一时无法全盘接收,有一部分热热的精液从插着肉棒的穴口处溢了出来,黏黏稠稠,样子很像浆糊。
“拔出去吧。”我说话的口气很淡,仿佛我们现在在做的是光明正大的事情。
傅画沂怔了一下,随后他的眉微微一挑,再从善如流地把他的阴茎从我的身体里拔出来。
“你有白绢吗?”我平静地问道。
“有。”傅画沂应了一声,从他宽大的衣袖里抽出了一条洁白的绢子来。
我落落大方地接了过来,用白绢包住一食指,再把食指探到下体处,插进花穴里面,把穴里头黏稠的精液都抠了出来(今晚不比在府中,精液留在体内说不定就成了祸害。),随后再擦干满大腿的汁液。然后把手绢递在他眼前,道,“这绢子是你的,你就帮我处理了吧。”
傅画沂忽略我提在他眼前的绢帕,勾着唇,低哑道,“我以为一个女孩子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被迫和男人做了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再喜欢,也是会哭的。”
我怔了怔,他明知我会难堪,却依旧这样做了,寓意为何?
我没有时间多想,轻轻笑起,用手指了指前边站得直直的十几个大汉,道,“有‘肉墙’挡着呢,难道还有人长了一双透视的眼睛不成?”
傅画沂向前探了身子,他高大的身躯把我整个人罩住了,“你别忘了这些‘肉墙’也是人。而且还是很健壮的男人……”
我挑了挑眉,并没有因为他的话变脸,只是淡淡笑问道,“哭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吗?”
傅画沂的凤眼含笑,他沉默地望了我许久,却没有再开口问话。
见他这么久不接我手中的绢帕,我冷了脸,把绢帕掷在他的身上,推开了他的胸膛站起身来穿了裤子,系了裤带,又把衣襟整理好,再系了腰带。
傅画沂双眸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穿衣服,直到我把衣服穿好后,他方才垂了眼眸,拾起飘落在地上的白色绢帕,拍了拍尘土,整齐地迭成四方形,重新塞入衣袖内。
“叁叔,我该走了。”傅雁竹现在应该满大街地找我吧。
傅画沂径直把背靠在墙壁上,拍了拍身旁的空地,直接忽略我要离开的话,笑道,“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吧。”
“不了。”我摇摇头,我不想让傅雁竹着急。
傅画沂笑了笑,道,“我以为当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时,她应该是时时期盼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呢。”
我微怔,我现在这样急着走,是有些不妥了。毕竟他也是我要征服的猎物之一。平素里已经很少能见到他了,我应该珍惜和他一起的机会才是。──感情是需要时间的培养的,一见锺情的爱情只是神话罢了。
我缓缓坐了下去,转头看他,没有说话,只等他开口。──我直觉他留我下来,定是有什么事要问我。
傅画沂呵呵笑起,道,“你倒是有颗水晶样的心肝儿。”顿了顿,他问道,“你们为何从竹院搬出去?”
我心重重一跳,傅画沂居然会问起这件事情,难道傅雁竹院子的毒是傅画沂下的?
这时我又想起了傅雁竹那“打蛇惊蛇”的话儿,于是我便道,“自然是因为竹院里的东西不干净了。”
“哦。”傅画沂挑了眉,笑道,“我倒真是小瞧了小竹了。”
听他这样说,我惊得差点一口气上不来,傅画沂这是在做什么?!按常理,像傅画沂这样深沉的人,他不应该会如此行事说话的。他这样做到底有什么目的?
正在我惊呆诧异的时候,傅画沂猛的捏住了我的下颚,分开我的嘴巴,把一颗丸子掷进了我的喉咙里。
“咳──咳──咳──”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的眼泪都飙出来了,也直觉地把喉咙里的丸子吞了进去。
傅画沂连忙用手扶着我的背,温柔道,“你没事?”
猫哭耗子假慈悲!要不是他塞了一颗不知道是什么劳子的丸子进我的喉咙里,我怎么会被噎着?
丸子?
我瞪大了眼睛,揪住了他的衣襟,厉色道,“你、你──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
傅画沂静静地看着我,翘了翘嘴角,悠悠道,“毒药。”
我眼前一黑,差点晕倒。我翕动着嘴角,狠狠地瞪向他,怒不可谒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情。”说完,他徐徐抬手,捉了我脸颊的散落的发丝,撩到了耳后。动作很温柔,和他话里的冷冽,形成两个极端。
“……”我抿着唇,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盯着他。
傅画沂静静微笑,道,“把这个药粉加入小竹的饭食中。”
我呆呆地望着傅画沂手里拿着的那个小瓶子,我从来没有想过害傅雁竹的人会这般快得浮出水面来。
“拿着吧。”傅画沂把白色的瓶子塞到了我的手掌心里,“只要你照着我说的做,你是不会有事的。”
我捏了捏手中的药瓶子,神智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了过来,虽然眼睛依然瞪着他,语气却缓和了回去,“你给我吃的毒药是什么毒药,什么时候发作?发作时又会是什么状况?”
我的反应让傅画沂又诧异地闪了一下眸光,笑道,“倒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毒药,一个月发作一次,发作时身上会起红疹,奇痒难耐,身子股像是被虫咬了一般。”
我平静再道,“哦。这么说来,就是说没有性命危险了?”
傅画沂挑眉道,“这药虽然不会让你的性命有危险,但是那种仿若被虫子咬的滋味不是一个女子能够受得了的。”说道此处他静默片刻后方又说道,“……你。好像不为自己中的毒担忧了。”
我嗤笑,道,“毒中了都中了,再担忧你也不会拿出解药来给我,我担心又有何用?”
傅画沂笑了笑,道,“你倒是个奇特的。”
我不应声,眼睛盯着他,冷笑道,“你难道不怕我是个贞烈的,会不顾性命地把你要我做的事给斗了出来?”
傅画沂呵呵一笑,道,“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呢,没想到你倒是先开了口了。”傅画沂神情愉悦把我的身子搂进了怀抱里,手指轻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嗓音低沉又温柔地说道,“你给我那条包扎伤口的绢帕我还保留着。……你身子上的某些特征,我借着今晚的欢爱也给记住了……”顿了许久后,他又道,“你若是把事情说了出去,你应该清楚会有怎么样的后果。那时候,你不但得不到小竹的感激,还会连累了你的娘家,让你娘家人接连几代人都抬不起头来。”
我心下沉重,原来今晚他如此猴急地拉着我当街欢爱,是为了要看我身上的某些特征。
我点了点头,缓缓站起身来,道,“我明白了。”这个时代坏了名声的女子,下场是很惨的,进不了家庙不说,还会让她的娘家人接连着几代人都让他人看轻去。
傅画沂猛的拉住了我的手,我垂眸看他,抿着唇,不说话。
傅画沂淡淡笑道,“只要你好好的按我说的做,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我歪着头,嗤笑一声,道,“难不成叁叔还能娶了我?”
傅画沂愣了愣,笑道,“没想到你这样灵慧通透的人也会起这样不切实际的心思。”
我笑道,“是你说会让我如愿以偿的。”我这话是要告诉他,我的愿望是他娶了我。
傅画沂眼神微闪,目光深邃,低低道,“我还以为你只是……”接下的话,他并没有说出口。
我抽回了被他抓住的手,淡淡道,“叁叔,你有事就快说,没事我就要走了。”我消失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傅雁竹会着急成什么样子。
傅画沂神色有些不悦了,他凤眼里的眸光犀利,仿佛要把我整个人看穿似的。
见他没有说话,我翘了翘唇,二话不说,抬脚就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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