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陈酒怕见生人,招呼了这位萧姓老爷后,便迅速走到陈酒身边,只是无法给她抹药膏了,也正因如此,他见到陈酒裙摆下若隐若现的两只小脚,不由得想要为她遮挡。
可惜为时已晚。
萧老爷自然也将那一双嫩足纳入眼中,且说陈酒这双脚,生得极妙,她人瞧着纤纤细细袅袅娜娜,一双莲足却肉乎乎的,又不失美感,因为常年不外出,皮肉格外娇嫩,便是傅言之,床笫间情动时亦忍不住捧在手中细细把玩。
陈酒悄悄把小脚丫往裙下收了收,她不敢失礼,就硬着头皮踩在了绣鞋上,对萧老爷福了个身。
随后就紧张地躲到了傅言之身后,一只小手还抓住他的衣袖,怯生生地看着来人。
她是林间最懵懂纯洁的小鹿,对危险有着难以言喻的敏感,萧老爷虽然看似如沐春风,陈酒却觉得自己像是被猛兽盯住,满心惴惴,甚至不敢抬起眼睛。
萧老爷缓缓将视线落到陈酒手边的小兔子面具上,薄唇微勾,笑得意味深长:“少夫人不必多礼,是在下叨扰了。”
陈酒几不可见地摇摇头,那娇怯烂漫的模样,简直就是勾人而不自知,最动人的风情永远是不自知的美丽,可叹天底下大多女子都不懂,便都成了搔首弄姿的庸脂俗粉。
萧老爷早知傅家有了个女人,倒是不知生得这般模样,堪称绝色,可比起她的美貌,更神奇的是她能勾起男人的兽欲,只要看她一眼便可——谁会不想要将纯净的白纸,染上属于自己的色彩?
怨不得傅言之不想引见,换作是他,也是想把这样的妙人儿藏起来,不叫人看见的。
“言之,我突然想起,先前经过市集,发现有一老者卖的烧饼滋味极好,只是当时匆忙未能一尝,不知言之可愿去为我买一份?”
明明天气不热,萧老爷却扇着扇子。
傅言之沉默了数秒,起身:“是。”
他不放心陈酒,正想要带她一起,却听萧老爷说:“怎么,怕我吃了少夫人?”
“……言之不敢。”
他担忧地看了陈酒一眼,还是出去了,只想快去快回,免得陈酒害怕。不管怎么说,都是一国之君,明知这是傅家的女人,圣人应是不会做什么才对。
萧,乃是国姓,这位高深莫测能让傅言之俯首称臣的,正是大梁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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