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小小的小姑娘,纯真可人,不知人心险恶,世情凉薄,见他言语温和,便以为他是好人,傻乎乎地朝他身边来——然他傅言之,又算什么好人?不过是道貌岸然,自欺欺人。
一时间心中满是自厌,竟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捏着陈酒的下巴吻了上去。
陈酒倏然瞪大眼,却很乖,不曾反抗,傅言之捏她的嫩奶子,她也只是稍稍哆嗦了一下,便温顺地敞开了,大抵在她心中,傅言之和傅冲之傅容等人是不一样的,既然都要被这些男人奸淫玩弄,她宁可选择傅言之。
这么娇小的身子、纤细的腰肢,怎生有两只这般大的奶子?傅言之有过妻子,爱之甚笃,与陈酒肌肤相亲后才知晓女人身上还有这等妙处。捏在手中,细软绵滑,如水柔软,又弹性十足,顶端的小奶头更是色气,只捏着,便觉与自己粗糙的掌心成反比,不敢太用力,怕捏疼她,也怕自己失控。
“我若要你,你可愿意?”
陈酒眨着眼睛,反应慢半拍,她着实不是个心思玲珑的姑娘,性子中带着娇憨,也因此愈发惹人动心。
见她点头,傅言之心头大石似是轻了些,他目光复杂,凝视着她精致的小脸儿,讽刺地想,原来淫媳一事,做了一回,第二回心中便不再有什么负担了。
他又觉着自己实在是虚伪透顶,假使方才陈酒摇头拒绝,他今日也是要奸了她的,在傅家跟陈酒二者间,他总是想也不想便选择前者。
他又亲她了。
陈酒晕乎乎的想。
很温柔,比任何人都温柔,不像是其他人,亲她的时候宛如野兽咬住到嘴的嫩肉,只想拆吃入腹。她也很喜欢这样的亲吻,好似自己是被珍爱的,又好似还在家中,爹娘疼爱,弟弟护着,她只要做个乖乖的女儿就好,不用日日垂泪,不必以身侍人。
可她又知道,自己是不能再返家的,她已嫁了人,就不能再做家里的女儿了。出嫁前娘跟她说,要听夫君的话,若是吃了苦头,能忍便忍,他们家小门小户,嫁入将军府已是高攀,若是对上,无异于以卵击石,温顺一些,才不会受罪。
陈酒打小便乖巧,入了将军府后也很是听夫君的话,也不知为何,她被傅言之压着亲吻抚摸,脑海里却模模糊糊想起出嫁前的时候。
傅言之吮着嘴里的小粉舌,又软又甜,乖乖的不知逃窜,任由掠夺,他识海都烧起来,下腹更是坚硬如铁,小姑娘越是乖顺,他越是难以自控。
这就是……她对傅家男人的吸引力吗?即便是傅言之也会受到蛊惑,抑制不住想要占有她的渴望。
那日有药物的影响,傅言之尚未注意到这一点,他仍吮着陈酒的小舌,舔她柔嫩的唇瓣,心口却更加火热,几乎要放出狰狞咆哮,不肯于囹圄被困的欲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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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好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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