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红着眼,从一开始被旁人触碰身体的羞愧到眼下的麻木,她都说不出自己变成什么样的人了。
“总归是要过日子的。”
十一的话也就点到为止,陈酒哪能不明白这个理儿呢?可明白是一回事,她又哪里能毫无负担的去做?比起傅容等人,十一给她清理的动作简直是温柔如水,指头没入腿缝将里头的浓精掏出来,陈酒扶着他的肩膀一阵轻颤,嫩豆腐般的腿儿在十一手中哆嗦,使得他这样铁石心肠的人都没有办法对她太过粗暴。
陈酒被弄干净了,就又躲进了被子里,等到四下恢复了安静,她才死死抓着被角,心底又是无助又是茫然,刚才那人说日子总归是要过的,可这样的日子过来又有什么意思?
她是不敢再寻死了,家人的命还在将军府手上捏着,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
正在陈酒愁肠百转之时,被子被人一把掀开,将她吓了一跳,两只水灵灵的眼便惶恐地瞠大,叫傅冲之忍不住莞尔:“怎么,看到我这样不开心?”
自然是开心不起来的,陈酒怕傅容,也怕傅冲之,前者是明晃晃的野蛮不讲理,后者却像条阴险的毒蛇暗中盯着你,令人毛骨悚然。她不着寸缕,雪白的身子便毫无遗漏地出现在傅冲之面前,他施施然坐在床边,大手漫不经心地揉上她浑圆的乳,食指拇指拈起嫩生生的奶头。“啾啾哭鼻子了?”
陈酒胸乳被他掐的有些疼,便不觉嘤咛出声,两只小手握住傅冲之的手腕试图将他的手拿开,但她一反抗他就用力,掐的她疼出泪花,老老实实不敢动了,傅冲之才将她从床上拉起来拥入怀中,这一身冰肌雪肤全是男人啃咬留下来的痕迹,便笑骂道:“那小畜生,下手还真是狠。”
瞧这模样怕不是想把可爱的啾啾给活活吞了。
傅冲之声音温和,另一手没入陈酒腿间,拨弄了下两片嫩瓣,便强硬地探入。里头被清理的干净了,但还是有些红肿,且非常紧,傅冲之就叹了一声:“小淫娃,哪有女人同你这样,刚被干哭了,再被人摸,登时又能湿漉漉的。”
他把手指抽出来,满是水渍,甜香无比。
陈酒无力地推拒了他两下,她真的怕,虽然身体还能给出反应,可她觉着自己是受不住了,傅容走之前她被摁在床上翘起圆嘟嘟的屁股让他干,那会儿腿就打颤,疲倦至极。
可若傅冲之想要,她又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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