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时怕了,知晓他是说到做到的,嗫嚅着答道:“是父亲……”
“叫得这么亲热。”傅容有些嫉妒。“也不曾听你叫我一句好的。”
陈酒不习惯他靠得这样近,又说得这样亲密的话,两只小手抵在他胸膛上试图将他推的远一些,傅容却一把抓住她的两只腕子,低头来亲她,霸道又强势,陈酒躲闪不及,小舌头被他拖出来吸吮,弄得舌根都疼了。她捶着面前坚硬的胸膛,却被钳制的更加用力,陈酒委屈的快哭出来了,傅容才大发慈悲放过她的小舌,又在她粉颊上胡乱亲,“想死了我的小乖,这几日心里总想着干你,做什么都没心思,你呢?想不想我?让我摸一摸这嫩逼,可有水了?”
他的手又往下一捞,陈酒的亵裤就被扯开了,她真是不明白他哪里来这样的本事,总是比她自己脱的都快。而后腿间一热,是傅容的手指,她动情的很快,傅容稍微蹭蹭揉揉,她的身子便软了,伏在男人肩头娇娇的喘息。
傅容笑起来,“好甜。”
他将指尖黏腻的水线放入口中,如同舔吃蜜糖般吮,又来与陈酒亲嘴,见她被亲得粉面酡红美目迷离,忍不住笑起来,觉得她着实惹人怜爱,又被她动人的体香围绕,又软又嫩,简直想把她一口吃下去。
陈酒浑身无力,她此刻完全想不到别的,只有那在自己体内肆虐的手指。傅容戳着她穴内最敏感的那个点,她颤着抖着,空虚的无复以加,只想要被填满。
傅容啃着她的奶子,尤其是那个齿痕所在,看得碍眼极了,这白玉做的身子,除却他疼爱的痕迹外,不该有任何多余的东西,尤其是旁的男人留下来的。
他吃奶的动作就像是个孩子,因为没有奶便拼命的吸,吸的陈酒都疼了,他用舌头卷住香嫩的奶头,又以舌尖去钻小小出奶的孔,然而她岁数尚幼,又不曾有身孕,根本不会产奶。傅容颇觉遗憾,捧着又香又软的奶子揉搓,将陈酒抱到了榻上,褪去自己身上衣袍,跨上去坐在了陈酒胸前,将大鸡巴插入奶团儿之间,张牙舞爪的大鸡巴与白嫩的少女胸乳对比明显,龟头甚至戳到了美人小嘴儿。
“乖,张开嘴。”
陈酒的下巴被捏住,傅容借着在她胸口抽插的动作,次次让龟头深入她的唇,陈酒一张樱桃小嘴,光是吃进一个头就费足了力气,而且极为不适,她试图挣扎,两只雪白的腕子却被傅容捉住,随意地用肚兜绑起放到头顶。
这样清丽娇媚的小姑娘,面上尚且稚嫩带着婴儿肥,本是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此时却张大了嘴巴舔着男人又脏又臭的鸡巴,任谁见了,都止不住要欲火焚身,想要将她沾染的更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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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接受任何剧情上的指点和建议,望周知,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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