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酒飘香8
后面被干的狠了,陈酒只觉得双腿发颤站不住,淫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偏偏嘴里那物什一直不住地往嘴里戳。她本来就是樱桃小嘴儿,男人平时亲吻的时候都觉得那小小一点红娇嫩可口,傅容的大鸡巴却死命往里戳,由此可见,此人的怜香惜玉,也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也只有陈酒才会信。
后来她果然被骗了,傅容久久不射,傅冲之却抓着她臀瓣,将她两瓣屁股分得更开,鸡巴插在嫩生生的子宫里不住地搅动,直把陈酒肏的白眼不断。她下体白嫩一片,傅冲之却体毛旺盛,乌黑的阴毛刺的她阴唇又疼又痒,傅冲之更用力往里插,似是要将她干死一般,半点情面不留不说,甚至用力掌掴她软软的屁股,只因每打一巴掌她便条件反射抽搐一下,里头的子宫也像是会说话,一点一点包着火红的龟头。
傅冲之在她子宫里干上了瘾,四处寻找陈酒的敏感点,这儿碰碰那儿戳戳,陈酒有苦无处说,口水顺着傅容的鸡巴被堵在嘴里,眼泪不住地往下掉,可内在却被干爽了,傅冲之若是停下来,她还微微扭了下腰。
这么点动静哪能躲过傅冲之的眼睛,他哈哈大笑,一边捏她屁股一边道:“你这小骚货,还装什么贞洁烈妇,这才被干了几次,就扒着穴儿求男人干了。若是我跟傅容不在家,你是不是也敞着房门,随便什么人进去肏你,嗯?”
“这么骚,没有男人她哪活得下去。”傅容也说,“傅家什么都不多,就是年轻力壮的男人多,你是不是想让他们挨个排队来干你,嗯?可你这不禁操的身子,能承受得住几个男人?男人还没尽兴,你就不行了。”
傅冲之笑,觉得裹着自己大鸡巴的小嫩逼越发紧起来,紧的都让他觉得疼,“这小骚逼,听了这般话竟愈发兴奋了。”
“看着是个良家子,却比那勾栏院的姐儿都浪。”傅容虽然不近女色,却也难免和同僚喝酒时叫些歌姬来服侍,那些歌姬哪有陈酒美,哪有陈酒骚?“若是日后你伺候的不好了,就把你卖到青楼去,到那儿张开腿就有男人挤破头来肏你,你说好是不好?”
陈酒听了,吓得眼泪扑簌簌往下掉,她虽然出身不高,却是普通人家的好姑娘,勾栏院那种地方,自小便知道不是好人家姑娘应该去的,听傅容吓唬自己说要把她卖掉去给其他男人玩,嘴里堵着鸡巴没法求饶,便更用力地给傅容含起来,温软的小舌舔着巨物,可怜兮兮的,叫人怜惜,也叫人更想施虐于她。
她哭起来太美了,楚楚可怜的样子,弱不禁风。这种美满足了男人的凌虐欲,与其说想要保护疼爱她,倒更想在床上恶狠狠地贯穿她。看着美人被自己摁在身上操的哭叫求饶,这种刺激的感觉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女人都能给的。
陈酒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尤物,庸脂俗粉如何能和她比。这样的女人,就是皇帝的后宫都没有,寻常男子哪有那福气。傅容也就是嘴上说说,真把陈酒送给别的男人玩,他不将那人碎尸万段才怪。
可陈酒不知道啊,她单纯的要命,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傅冲之顺势威胁她:“扒开你的穴儿,对着我,快。”
这羞耻的姿势,也就是在新婚那一个月被丈夫甜言蜜语哄骗陈酒才做过,事后傅御不知说了多少好话才让陈酒破涕为笑,可现在她丈夫的叔叔如此威胁她,她不肯也无人怜惜,还会招致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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