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邵南看了她一会儿。披上衬衫,起身去了阳台。
晚风微凉,蒋邵南点燃一根烟,微弱的火星在男人指间时隐时现。他吸了几口,呼出的白色烟雾在夜幕中升起、飘散。
他很多年没来巴黎了,不知道为什么,刚下飞机时他就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按照优染给他的地址,找到这个片区时,他终于能够描述出,那种特别的感觉是什么:熟悉且压抑。
他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儿,手指将烟头掐灭,转身回了卧室。女人犹自在床上睡着,月光、女人、裸体,再没有比这更妖治的画面了。他伸手把被子往优染身上一搭,将她一身的春色遮住。
优染醒来时,蒋邵南还在睡。她支起身子看着他,这男人睡着的时候,脸部线条稍稍放松,终于没有那么冷冰冰的了。她又俯下身子,趴在他胸口,小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男人的乳头。
直到被一只大手捏住动不得,优染抬起头,那人一双洞黑的眸子正望着她,她轻笑着身体覆上去,脸对着他的,“你醒了。”
大概是碰到了什么地方,蒋邵南闷哼一声,手臂用力把她从自己身上提起,放回床上。他坐起身,想先洗个澡,优染又把自己挂到他身上,“邵南,我也想洗澡。”
蒋邵南便任她挂着,往浴室走。
优染找的房子浴室不大,两个人勉强站在花洒下,优染抱着男人的身体,仰头任水流从她头顶冲下来,快及腰部的头发贴在身上。她抹了把脸,睁开眼睛,见蒋邵南正盯着她。
他承认自己喜欢优染的身体,不,应该说没有男人会不爱这副身体。
蒋邵南看着水流从她雪白的肌肤上滑落,心里想的是:有多少男人享用过这个身体,有多少男人曾经进出过那个令他销魂的地方。
一时间,脑子里全是她娴熟的技巧,和恰到好处的呻吟。
他心里一阵厌恶,又感到莫名的怒意,猛地拉过她,将她按在浴室光滑的墙壁上。
男人进来的太快,优染根本来不及适应,男人的坚挺在小逼里激烈的摩擦,就着水流,并不干燥,优染还是觉得私处疼的厉害,她虽然爱玩,但是那方面极为爱护自己,并不允许对方做太多次。
蒋邵南看出她的吃力,伸手去揉了她的阴蒂,手指按着那颗小豆豆迅速旋转,优染情动得快,不久便娇喘吁吁软了身子。
蒋邵南大手托注住她的臀,低头看着她,优染的眼睛里全是爱欲的水光,蒋邵南手指并没有停,轻拢慢捻,肉棒也开始在花穴内慢慢插弄。
女人全身都有触电的感觉,她又舒服又痛苦,手指紧紧抓着蒋邵南的肩膀不肯放松。马眼不停地扫过花心,优染几乎怀疑袭击要被撑破一般,但也带着莫大的充实感。
蒋邵南手臂掰着她的两腿往上托了托,含住一枚樱红,下身又急剧地挺动,挺得优染一上一下的耸动着。
他埋在她乳间,发出咬牙切齿似的呢喃,“小骚货,舒服吗?”
优染很快到了,她浑身颤抖地厉害,发不出声音,眼神弥蒙地看着他。蒋邵南忽地放下她,捧起她的头重重地吻上那微微张开的小嘴,优染觉得自己简直要窒息,调整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攀住他,回应他。
蒋邵南把优染抱回床上,她在床上滚了两圈,将没擦干的水都滚在床上,凌乱的长发中露出一张娇俏的小脸,她冲他笑,一双杏眼狐狸一样滴溜溜地转。
蒋邵南伸手抓住她的脚踝拉了过来,掀开她的一条腿,本来粉嫩的小逼此时鲜红一片。优染知道自己那里大概是肿了,她把腿往下拉了拉,这是不想再那个的意思。
蒋邵南俯下身,伸手揉了几把她的胸前的白兔,“你怎么这么不禁操。”
优染娇喘一声,刚才分明我骑着你,你说谁操谁。
优染又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直到蒋邵南拿来一只药膏,优染躺着,动也不动,等着男人给她上药,等终于上好了药,她才慢慢悠悠地坐起来,问他下午要不要去塞纳河边走走,优染说既然来了就要看看。
蒋邵南收了药放在一旁的桌上,“这个点去,回来已经很晚了。”
优染道:“怎么会,上午我是起不来的,我们要出门总得是下午,看时间差不多了回来就好。”她起身抱着他的手臂:“你该不会就想把我关在房间里做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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