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他会听到自己的妻子梦中呓语着邵东的名字。蒋邵南活到叁十几岁最大的挫折就是在优雅这里,他上学时读书好,工作后是行业的佼佼者,爱情上却栽了。
他不是不怪优雅的,他觉得25的优雅就算还是不会处理内心的感情矛盾,也该知道权衡利弊。
可是现在,他和优染做了更加过分的事,他认为自己完全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怨恨优雅。
这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沮丧。
优染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1点,定的四个闹钟都没能把她成功叫醒。她身上穿着的一个男士的灰蓝色卫衣,显然是蒋邵南给她套上的,她穿过去的那件吊带裙已经没吊带了,皱的跟快抹布似的。
腰酸腿软,私处疼得要命,她不看都知道那里肯定肿得不成样子了,比真进去还疼,大腿、乳房、纤细的手腕上全是被蒋邵南掐出的红痕,果然头上长草的男人不能惹啊,她真是想锤暴蒋邵东的头,不过总算是勾引成功了吧,边缘性行为和性行为有区别吗?
优染在床上又墨迹一会儿才开始洗漱化妆。
她的工作并没有像组里其他人那样不可替代,但是这次这个并购项目很大,时间还赶,要不然蒋邵南也不会来亲自坐镇,所以她也不敢太懈怠。
等她挑好衣服,遮好黑眼圈,精致的出现在酒店会客厅时,蒋邵南正在前面讲话。
曼迪看见优染过来的时候有点惊讶,等到中午休息时,曼迪跑过来问她:Sheron!你身体不舒服吗?蒋总早上说让我今天代替你的工作呢。”
此时,蒋邵南还在听Mark汇报进展,优染眼神飘到蒋邵南的方向,原来说她病了啊,她轻轻地“嗯”了一声,见蒋邵南看向她这边,望着他吐字清晰:“是不舒服。”
优染给蒋邵南端了杯咖啡,放杯子的时候,故意露出手腕上的红痕。
接下来的几天,蒋邵南几乎都要忙到凌晨叁四点,有时甚至通宵,优染觉得这种时候男人就是有心也无力,就没去“骚扰”他,况且她那里也确实还肿着,并不太想要。
大概又过了一个多礼拜,卖家竞标告一段落,蒋邵南终于在晚上10点之前回房间了。优染估摸着差不多了,她泡了个香香浴,又去敲蒋邵南的门。
这一次,过了很久里面才开。蒋邵南似乎正在讲电话,他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打开门,见是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关门回屋,在客厅里和电话那头的人继续说着什么。
什么叫工作中的男人最帅?优染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脸,犯花痴。
等蒋邵南坐回沙发,优染扭动腰坐到他腿上,蒋邵南没有搂她,但也没有推开她,优染倒有点意外。
她今天穿着一件粉红色的Oversize卫衣,露着两只细白的美腿,下面只着一条小内裤,真正的下装消失。
双臂挂上男人的脖子,伸出小舌去舔他的耳垂,细心听着他说话的声音是否变得急促,一只手滑下去,沿着男人的小腹往下试探。
蒋邵南挂了电话,按住她的手,“你干什么呢?”
优染回答的老实,“想被操。”
蒋邵南看着她没说话,半晌,捏起她的下巴,“不是说不舒服吗?”
女人嘟了嘟唇,又娇俏地笑,“所以这次真进去好不好?”她抱着男人的腰,娇滴滴的,“在外面磨真的不舒服,你进去了怎么撞都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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