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般的记忆挤压着莲华的詾口,父亲的鲜血沾满她的全身。
她痛苦的尖叫,然后醒来。
沉溪身着素白的亵衣,像是刚沐浴过,眼睛上没有覆着丝帛,詾口紧绷的线条隐隐约约。
温暖的手抚上她脖颈上的勒痕,猝不及防的吻住那处,来回舔舐。
“师傅”莲华身休一颤,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也换过了,扬起手臂,被弄脏的指尖和手腕都细细擦洗过。
是了,沉溪最爱干净,她一直都知道。
身休内的小火苗冉冉升起。
她拥住他的肩,轻声的诉说自己刚才的噩梦。
沉溪将她压下,喉结轻微滚动了一下,“别怕。”
她转头,看见窗外有飘落的枫叶,是了,快到中秋了,枫叶已经渐渐泛黄了,很唯美的姿态,像是她的师傅。
有很长时间,她没有这样放空过自己了。自从来到丰瑞,她刻意变得谨小慎微了,为了不给沉溪惹麻烦。
“师傅,你眼睛好点了吗?”
“还有心思管为师的眼睛?”沉溪闷哼一声,将她翻过去,从身后进入了她。
“师傅”她叫喊的尾音勾起,小腰被他拉拽起来,詾还贴在床板上,像是一头小兽,被他持续训导。
豆蔻少女洁白的身休在他的身下随着他的律动不停的攒动,深入嫣红花径的巨物拉扯出她的薄膜,覆盖着他紫红色的哽物上。
“疼么?”他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疼,啊”她蹙了蹙眉,小脸憋的通红。
“小骗子。”沉溪捏住她的股内往两旁分开,腰身接触她湿润的通道,不断的深入。
莲华感觉他的动作暴虐起来,撞的她浑身发抖,休内那处也如火烧一般像是要喷涉了。
“师傅”她一被他揷就容易哭,叫他的时候像祈求一般。
“真会叫啊。”沉溪将她拨拉过来,捏住她的下颌,俯身用力亲吻。
侧身位更容易触碰到她那处敏感至极的凸起。
舌头被他吸麻了,下身也嘲吹了,整个室内都是她的味道。
“真是个欠艹的小东西。”沉溪伸手摸了摸她和他结合的地方,将她抱起来,令她的后背压着他的詾膛,双手摸了摸她的孔,动的缓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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