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璃公主被谢闲唬的一愣一愣的,谢闲趁机拉上身旁的寂悯向梁帝告退后,睁眼瞎的就风驰电掣般夺门而出,生怕那魔鬼公主追上来,万一跟他说个自己喜欢看龙阳那不就……
谢闲光想想背后就起一阵阵恶寒。
“你要拉着我去何处?”
身后响起的寂悯的声音让谢闲一愣,他差点忘了自己还拉着寂悯。
谢闲的手如触电般猛地收回,尴尬的笑了两声:“我也不知道,反正那承乾宫是不能呆,谁知道那公主又会说出什么惊人之语,我倒是没什么,就是怕你的清誉受影响。”
寂悯意味不明道:“我的清誉影响的还少?”
“哈,哈哈。”谢闲尴尬的笑了声,“以前纯属意外,这次也是无奈之举,刚刚那话我主要还是说自己,若是让你不舒服,我只能说声冒犯了。”
寂悯淡淡道:“无妨,你我的名誉绑在一起倒也不错。”
谢闲惊讶的微微张开嘴,随即不好意思的别过脸,耳尖慢慢变红。
寂悯冰霜的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他垂眸看着别扭的谢闲,缓缓道:“既然进宫了,可有想去的地方?”
“咳,未央宫。”谢闲脸上飘着火红的云彩,尴尬笑道,“我想去敬孝安皇后生前的寝殿看看。”
“我陪你。”寂悯轻声。
谢闲点点头。两人便向着未央宫的方向走去,空中飘着的柳絮渐渐小了起来。
谢闲拢了拢狐裘,心中后悔没有将汤婆子带上,他自病后常年身体寒冷,从火炉子直接变成冰窖子,原本不将冬天的寒冷放在眼里的他,现在怀着对冬天的敬畏之心,天天被霜冻鞭挞。
“寂悯,你穿狐裘了吗?”谢闲直觉寂悯没穿,甚至还光着脑袋。
寂悯低头瞧了瞧自己的白麻僧衣:“没有。”
谢闲皱眉:“那你不冷吗?一身霜冻易冻骨。”他苦笑一声,“若是八年前,我这一身狐裘定与你披上,现在我若是离了它,可能没被血蛊折腾死,就先冻死在雪地里。”
谢闲絮絮叨叨地说了一路,现在寂悯倒也不觉得烦,他话虽少但也是认真与谢闲回话,不带一点敷衍。
突然,前路来了人,寂悯眼微眯,伸手拉住了谢闲。
“怎么?”谢闲懵懵的就跟着寂悯停了下来。
一群宫女簇拥着一位紫衣女子,那女子身形灵动飘逸,每行一步纤细的脚踝间便有清脆的银铃声回荡。
紫衣女子走到谢闲他们面前,款款福礼,举止温婉:“大疆孟寒见过寂悯国师,侯爷多年不见风采与往昔大不相同。”
谢闲微微眯起无神的双眼:“苗疆圣女。”
孟寒笑道:“谢侯爷还记得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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