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断他手腕的那把短刀,是从那里飞出来的。
力道之狠,方位之准,绝对不是凑巧能做到的。
他在等,等那个阴暗处的人走出来,印证他方才看的没错。
可是他没有等来那个阴暗中的人,等来的是守夜巡逻的禁城军。
禁城军统领带着队伍风风火火的奔着金陵月赶来。
黑衣人见状不妙,纷纷跳上屋檐逃窜。
金陵月对着阴暗处露出一个笑意,赞叹道“扔的挺准的。”
阴暗处传来一声回音:“多谢夸奖。我先走一步,咱们,明儿见。”
禁城军赶到金陵月面前时,除了两把带血的短刀和地上溅落的些许血渍,并无其他。
和禁城军统领简单的交代了方才的经过,金陵月将短刀交于禁城军统领,便悠然回府。
禁城军统领拿着带血的短刀,目送一身白衣的金陵月,心中大惊。
新任的金掌事,竟然是个练家子?
第4章
太阳照常升起,又是新的一天。
朝堂上依旧是客气的一统虚礼,没话找话。
待大家准备散会去坐班之际,紫色衣袍的金陵月脱离队伍,恭敬的捧着奏章跪于殿前。
殿前的公公疑惑的接过还带有金陵月掌心温度的奏章,交于皇帝手中,站到一侧观察皇帝脸上的表情变化。
随着那本奏章一页一页的翻过去,皇帝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
合上奏章,皇帝少有的威严声在大殿里响起:“陈尚书,金掌事,你们随朕到后殿来,其他人,退下吧。”
众人皆是一脸错愕。
被点名的户部尚书陈尚书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迷迷糊糊的跪到了殿前。
倒是人群中的白玉辉看着金陵月笔直的背影,轻笑出声,“有意思。”
不出半日,关于在后殿,皇帝训斥户部尚书的消息已经飞遍了整个京城。
至于具体原因,知道的就只有极少数的人。
毕竟看热闹的人多,解决问题的人少。
白玉辉端着茶盏,靠在圈椅里,听着手下打探回来的消息慢慢叹息。
圣金国的二月,寒冷无比。
今年的二月更是比以往更寒几分。
饶是牧民们提前将牛羊马都赶进了提前搭建好的畜牲棚子,也抵不过这呼啸而过的寒风。
不足半月,牧场上的牲畜已经死了将近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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