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别的尚书最多不过三十来岁,他们的兵部尚书,已经五十多了,想在官场里斗智斗勇的,有些难为他了。
然而六部一定要势均力敌,才能相互左右,所以这个金陵月的到来,就是为了填补兵部这个窟窿的。
想到这儿,几个机灵的已经去给金陵月擦好了桌椅,引领他入座,上茶,轻车熟路的就像是酒馆里的店小二。
“多谢。”
几个人忙赔了笑脸,“金掌事客气了。既然入了兵部,我们都是一家人。往后有什么事情吩咐一声,我们定当效劳。”
“多谢。”金陵月客气一笑。
“那就请诸位将今年的招兵书卷找来,谢谢。”
“得来,我这就去给您取去。”
老尚书瞧着这帮子年轻人相处的挺融洽,心里顿时高兴极了。
忍不住吩咐道:“金掌事,我身体欠佳,要回去休息。这兵部的一众事宜,就全权交给你处理,若有不明白的地方,派人去找我即可。”
金陵月起身拱手道:“下官领命。”
老尚书高兴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这小青年还挺有礼貌的,是个能栽培的。
晴了几日,路上的雪终于融化殆尽。
白玉辉懒洋洋的走在寂静的官道上,享受着片刻宁静。
背后一阵冷风扑来,紧接着,白玉辉的肩头就压上了半个人的重量。
刑部的李副官换下官服,穿着一身银白色的狐皮棉衣,像是树懒一样半挂在白玉辉身上,笑吟吟道:“白尚书,你冷不冷?我给你暖暖?”
白玉辉轻笑,藏在衣袖里的手精准的找到李副官的腰身,大力一扭,继续轻笑道:“李副官,自重。你家那位母老虎,我可得罪不起。”
李副官听到母老虎三个字,耳中嗡嗡的炸响,待在原地打愣。
等他回过神来,白玉辉已经走出去了十几米远。
李副官忙不迭的重新追上去,陪笑道:“上次是我不好,不该将黑锅背于你身上,事后我也很是后悔,这个锅若是让陈尚书背了,可能我家那位就不敢造次了。”
……白玉辉嘴角微不可察的抽了抽。
户部陈尚书?
李副官的夫人是个悍妇,能吃善妒,偏偏又有些功夫傍身,李副官奈何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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