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男人!
心中正排腹着男人不知道同谁学的,也学会了耍起流氓来!苏青藤却是从她身上撑起了身。
梨花儿不解,抬头看去,只见男人猩红着眼盯着自己双腿之间那块羞人的地方——
“梨花儿。”
“嗯?”
那男人竟听话地改口唤了“梨花儿”?
“你可知营中的营妓如何伺候军士的么?”
“我怎会知晓……”
“真巧。我也不知。”
他这话问的没头没尾,梨花儿不解,可他没有要再说下去的意思,她便也没什么能问。
“嘤……”
花穴被破入的饱胀感打断了她的思绪,一下子,所有的感官都一股脑儿地涌到了身下,那被撑的发麻的地儿。
苏青藤的阳物粗长她是知道的。
很早很早之前——就知道。
虽是像隔了千万年,早已不太真切,但苏青藤这巨杵带给过这副身体的痛或是爽,她记得真真。
只是没想过再次承受,还是这般难耐。
可是苏青藤那东西还在一点点挺进,梨花儿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内部被撑开,甚至能感受到内壁里细嫩的软肉都被他碾平。
他推进的极为缓慢,她受的极为难熬。
“从前行军打仗时,一路上难免遇上穷山恶水。大部队不敢贸然举兵前行,便叁叁两两一排,甚至一人一排,拧成一股绳儿一样,缓缓的往前行着,粮草和马匹便放在最后细细考量。你这穴肉绞得我生疼——”。
苏青藤抱着梨花儿的双腿,使了些力气,使它们拉的更开。
“我方才说的营妓啊。我虽是没进过她们那帐子,可是她们的浪叫声却传的远远儿的,初时我少不更事,不懂其中意味,只觉得叫声凄厉,教人头皮发麻又起的一身鸡皮疙瘩。后来在行伍里久了,能混上几个相熟的能说上话了,他们昏话多,便说来是那营妓们得了爽利,快活着哩——”
苏青藤伸手,手指点上梨花儿咬白了的唇,“萋萋,你怎的不叫?”
“几场战役下来,我也立了些军功。按规制一步一步做到了将军,我不知道还要多少年才能做到像父亲那样的主帅,呵,许是还欠很多历练吧。那时候,有许多人为了讨好,寻了美姬便送往我的帐中。我见那女子自解了衣衫又来卸我的盔甲。我反感的要命,却满脑子都是你——”
苏青藤觉得已经顶到了尽头,已是寸步难移,可内里却似有另一张小嘴似的,贴合着他的龟头一下下亲吻着。苏青藤顺势顶了顶,梨花儿跟着叫得人心都跟着碎了,可那大物件好像是撬开了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山洞。
“萋萋,我临行前,你赠予我的平安扣我贴身戴了许久许久。总想着,带我退蛮夷归京时,你会不会也和那众人一样站在城头上翘首看着——看看是哪位骁勇善战的将军,带兵退了蛮夷守了脚下这片土地。“
苏青藤完完整整地将自己的分身夯入了那销魂的小肉眼儿里,低头一看,穴口处绷得紧紧,若是再多,或是再粗些,准得将这美穴撕裂——
“我归京没能在城墙上找到你的影子,可我跟随主将述职回府准备皇上晚上的设宴时,我收到了一封信,那字迹我一眼便知是你。皇帝赐的一桌酒席吃喝都使我如坐针毡,偏偏推拒不得。第二日我在府中醒来后,第一想到的就是你——我想,我的萋萋,怎会沦落风尘之地?可我火急地跑来了春月,一见你我便知,当真是你。“
苏青藤的目光落在梨花儿紧紧攥着被叫的手上,大掌覆在其上,掰开攥在一起的根根手指,十指交缠——
“可那又怎么样呢?我的萋萋,还是那个萋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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