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姑爷?!”钱振飞放茶杯的手不自觉重了,砰的一声,吓的孙管家一动不动,“不过是个贪财好色之人。这么短时间把我家祖产摸得透测,又收拢人心,只怕是居心叵测。孙管家你也是家里的老人,我少时还跟你学东西,现在怎么老糊涂起来。”
“少爷教训得是,我大意了,明日起一定盯紧这小子,好好看他安的什么心,绝不让小姐受委屈。”孙管家最怕少爷,小时已经黑口黑面,成年后更是色厉内荏。
“小姐对他怎么样,二人相处得可还融洽?”钱振飞顺了顺气,接着问。
“李罕只要得空,都去给小姐请安。因的小姐院子里都是女儿多些,我也不便时时跟进院子,倒是听桃姑说李罕经常流连到半夜,想必二人应该还算情投意合。”孙管家斟酌用词,只怕少爷发怒。
“什么?!”钱振飞自觉肯定二人没那么简单,“这还没成亲就这般无礼,无耻之尤!”
钱振飞心里的不安扩大,自己半年不在家,妹妹万一被有心人骗去身心可怎么办。今日梧夙火辣辣地盯着妹妹的眼神也让他恐慌,原来那个稚嫩娇气的小姑娘突然长开了,腰肢细软,云鬓翻飞,脸红桃残,眉眼间晕晕有些水汽,刚刚抱他说着想他的诨话,是那样温柔,含情脉脉,实在让人抗拒不了。然而藏得再好的宝贝也有一时疏忽,被豺狼虎豹盯上,只怕一个大意,就要永久失去。
钱振飞脸色阴沉,孙管家只觉自己处在风暴中心,随时会被误伤,“少爷今日刚回府,早些休息吧。”
“嗯,你先回去吧,明日招李罕见我。”
孙管家叹来口气,这个大舅子不好相处,深深为李罕担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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