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贾维斯!!!”托尼面红耳赤气得倒仰,像个被抢走新玩具的孩子哇哇大叫。
且不论可怜的钢铁侠,沙克蒂这边却是柳暗花明,女孩浑身被轻便盔甲包裹严实,顿时暖和了不少。
她不认为自己突然有了言灵能力,十有八九和那古怪的漂浮液体有关。
“这本是你欠我的。”察觉到那生物似乎在讨好自己,女孩思忖片刻继续道:“你想出去对吧?我可以帮你。”
有什么在颤动,她低头一看,是猎弓上的红宝石,那东西似乎不懂得伪装,此时重新化作液体舔舐着她的手。
“阿拉丁的故事里,捡到神灯的人可以许叁个愿望,我也只需这么多。”见那红色粒子没有反对之意,她继续道:
“首先,我会原路返回——不,我会躺在我的床上。”
沙克蒂话音刚落,便感觉双脚一空,整个人砸在柔软舒适的物件上,她人虽轻,可加上几十斤的盔甲,仍旧产生了巨大撞击声。
听着楼下传来的蹬蹬脚步声,女孩难得放松摊在床上,欣喜地等待与家人团聚,随即又突然‘砰’地坐了起来。
不告而别,又突然出现,和外星生物签协议,还赤身裸体穿着钢铁侠的盔甲?可以想象等待她的是令人抓狂的看护。
迅速卸下金属装甲的沙克蒂嘟囔着:“现在若是能睡过去,把这些糟心事统统忘掉才好。”
女孩如愿以偿地昏倒了,现实宝石满足了她第二个愿望。
沙克蒂睡得并不踏实,总有人抚摸她的额头,双手也被握来握去。眼睑微阖时觑见许多熟悉身影,支离破碎的言语虽听不真切,约莫可以推断是在讨论对她的治疗。
为什么吃药,我又没生病!
“不、不要。”沙克蒂皱眉呢喃,不舒服地扭动着身体,小腹像坠落悬崖的雏鸟义无反顾飞往未知领域,冲破了噤窄狭长的甬道,于双腿间浴血重生。布鲁斯见女儿遭罪,心如刀绞,只恨不能代受,他低头紧贴那冰凉小手,一言不发、嘴唇颤抖,其余人见状皆识趣地离去。
待沙克蒂缓缓苏醒后,昏暗的卧室洒满了寂静,她望了眼守在床边似睡着了的生父,轻轻抽回了被紧抓不放的手。
“我的公主醒了。”黑发男人蓦然抬头,他锐利如鹰的蓝眼霎时冰雪消融为春水,泛着温柔的涟漪。
女孩不为所动,转身背对着英俊迷人的哥谭首富,这人从十岁后从未如此亲切对她,四年光阴不是这么容易弥补的。
“小莎,我不指望你原谅我。”粗壮有力的手指顺着她凌乱的发丝捋到耳后,“只要你能平安快乐,我就——”
“哈,快乐?”沙克蒂猛地坐起来,直视生父的双眼,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
“以前总会想,你是不是后悔有了弱点,或者我让你失望了。”女孩挥开布鲁斯突然僵硬的手,对着那满怀愧疚的男人笑了笑,用洞察一切的语气嘲讽道:“现在我明白了,你只是胆小而已。”
“不,小莎,别说了,你该休息了。”蝙蝠侠宽厚魁梧的身躯蓦地站起来,低沉的嗓音急促紧迫,压抑着难以言喻的痛苦。
“还记得你的承诺吗?”女孩的话使布鲁斯离去的步伐稍滞,“每次生日都会满足我一个愿望。”
黑发男人拉开门扉,回答的干涩艰难:“当然记得。”
“我此刻只希望,说这话的人能遵从内心,毫不虚伪地对待他的女儿。”
话音刚落,那黄金猎弓上的红宝石倏地散发出妖异艳丽之光,旋即恢复原样。
沙克蒂发泄一通后正心情舒畅时,突然发现生父没有如想象那般落荒而逃,而是顿了顿,随后将门轻轻关上,顺带扭上了锁。
不会要挨打吧?女孩咽了下口水,她经常看到哥哥们因为不服管教被责罚,但转念一想,自己又没错,他凭什么打她?
饶是如此,沙克蒂仍是随时准备着大声呼救,毕竟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布鲁斯,他眼里暗涌的情绪是那样陌生、浓烈,如同深不见底的旋涡,要把她拽入义无反顾的深渊。
“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小莎?”
哥谭的守护者抱起了他失而复得的新月,他的生命之光,随即低头温柔噙着那微张的檀口,吞没所有香津玉液,又缠住那没来得及弹奏谱曲的丁香紧密缠缚,时而细雨连绵、时而狂风呼啸,搅弄得未经人事的幼子微微喘息、香汗浸湿衣襟,只能无力地依偎在他胸膛上。
“坏蝙蝠,欺负人。”女孩仰头娇滴滴地抱怨,粉腮如霞明玉映,美艳不可方物,“呀!”她蓦然惊呼。
煽风点火的后果便是布鲁斯剥鸡蛋壳一般,卸下了她所有的遮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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