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着你。」
他说。
纵容她偶尔的异想天开和无理要求。
包容她时常的打趣捉弄和淘气调皮。
明明没有跟哥哥那样的血脉联系,明明只是一期一遇,明明只是萍水相逢。
可却陪她走了那么远那么久。
久远到她甚至以为这场旅行不会有终点,久远到她以为哪怕找到哥哥,也可以继续和他一起旅行下去。
可是——
「这就是我们旅行的终点吗?」
「我知道了……」
他松开怀抱,放开双手,本就看不清的面容越发模糊起来,荧光黯淡,仿佛记忆之海中那些琐碎庸俗毫无意义的记忆,被遗忘在最深沉的海底。
要忘记吗?
似乎忘记比较好吧……
可是……
*
哪怕身体在做着淫乱的事,少女却始终没有睁眼。
但她身体的反应昭示了她并不是毫无所觉。
渐渐红润的面色,也预示了苏醒不过是迟早的事
但在白垩色少年掐着她的腰肢,失控般将性器全部插入她的花径,甚至破开子宫,将那些主要由蛋白质组成的液体射入她的身体时。
她突然哭了起来。
没有声音,只是眼角忽然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
然后,用温柔又哀伤的语调,喊出一个明显是男性的名字:
“戴因……”
*
沉浸在肉体的绝顶高潮中,性器都还未拔出的白垩色少年抬起头。
那与他刚刚共享了人类最亲密之事的女孩子,脸颊潮红,眼角含泪,在他的身下,喊了别的男人的名字。
*
阿贝多抽出性器,无视那初尝滋味的欲望已经再度勃起,缓缓擦拭上面混合着的他和她的体液。
与人交往……果然很麻烦啊。
明明不过是简单的施救者与被救者,或者再加上个研究者与被研究者关系而已。
只是这么简单而已。
她得救了,他得到了实验数据。
明明是两全其美的结果。
所以那种梗在心头的郁郁不畅的情绪,又是因何、又从何而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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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我是垃圾,写不出戴荧万分之一的香【阿贝多对不起
以及准备再写叁个男人,冰风水,是谁你们猜【感觉毫无难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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