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仅是亲切罢了,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她不感兴趣,杀掉疤三后一切事情都与她没有关系。
对人命,顾晨其实是冷漠的。
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傅修澈听到院子门打开的声音,揉着眼睛站起来。
他在见到两人一前一后进来,清亮的目光微微闪了下,道:“顾大叔没有什么大问题,下面几天注意不要沾到生水,不要有什么过剧烈的动作就行。”
顿了下,又补充道:“我会准时过来给顾大叔换纱布。”
在路上,段昭安幽深如海洋的眸子看着顾晨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对傅修澈会道:“她,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咦?你也有这个感觉?”傅修澈乐了,眉头小弧度的皱了下,“我看清楚她模样后,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
“回去查一下。”
“嗯,咦?你不要去部队吗?谁查?”
沉默了下,段昭安淡淡道:“呆会我就走,受伤的村民你留下来照顾。”
随着声音的淡下去,杨柳村的村民们全是进入梦乡,次日起来没有人感觉有什么奇怪地方。
唯一奇怪的是:昨天还在田里干活的顾大槐说晚上爬起床上个厕所,被粪叉给刺伤了腰。
这伤来得……也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顾大槐的枪伤没个二十天是拆不了纱布,顾晨是承担了顾家里里外外的活,是把同在家里养伤的顾娇一个人偷偷乐上半天。
哼,看她还吓唬她,活该大伯受伤!
☆、18.第18章 是你脖子硬还是柴刀硬?
大清早,躺在床上装病两天的顾婆子见大儿没有来伺候,再也忍不住骨碌碌从床上爬起冲进小偏屋里。
得知顾大槐被粪叉刺伤了腰,完全不顾儿子的伤势张口就骂:田里地里没个人干活,家里养了一群窝囊废。
枪战过去已有两天,依旧大清早出去训练的顾晨回来便听到顾婆子哇哇叫的声音,眼中寒意乍起。
目光落在劈柴用的柴刀身上,顾晨目光微地虚了下,一丝浅笑噙在了嘴角边。
“奶奶,你能起床了?”手里拿着柴刀推开门,顾晨笑得很和善。
骂得口干捧着碗喝水的顾婆子一听,整个人就跟斗鸡似的,手里的碗是朝顾晨身上掷去,眼神跟淬了毒一般盯着,大声咒骂,“破鞋生的能有什么好坏!大儿,你要还认我这个娘,现在就把她弄死!!!快!给我弄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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