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陵陵光光,你这是干嘛……”蹇宾不自在地后退了小半步,说话都结巴了起来。
失忆前陵光知道他那儿敏感,故而不曾动过什么念头,这一次陵光的一时心痒冲动于蹇宾而言是兽耳第一次被旁人触碰。
陵光也是头一次见到他这种略带羞涩的模样,淌血的伤口仿佛都没了多少痛意,弯弯眉眼露出一个清浅的笑。
这次蹇宾可是无意欣赏了,涨红脸气鼓鼓地说:“伤口还没处理呢,笑什么啊!”
陵光难得把语调放缓和来,轻笑道:“左右不是什么重伤。”
蹇宾轻哼了一声,随口喊了白泽过来,就自己滚到一边去平复心情了。
陵光无奈,盘算着等会儿包扎完了再过去想个办法顺顺毛。
白泽早在陵光握剑之际便赶了过来,只是碍于两人互动就一直在旁边面无表情的观望。
故而蹇宾一喊,陵光就见白泽利落的掏出绷带和一些瓶瓶罐罐。
陵光轻挑眉,问:“你一直随身带着这些?”
白泽抬眸看了他一眼,反问:“不然?”
陵光本也就随口一问,不再回答,安静乖巧地伸出左手,任由白泽不算轻柔地处理伤口,期间连眉毛都不曾皱一下。唯有他咬唇的动作能看出他只是在隐忍。
包扎过程中,执明和蹇宾也过来询问了一下情况,确认并无大碍后就决定先去附近巡逻几圈。
白泽医术绝佳,包扎也十分娴熟,没过多久就搞定了。
陵光瞥了眼兀自坐在不远处枝干上的白色身影,犹豫了一会儿,假装不经意的问:“他是生气了么?”
白泽掀起眼皮也朝那边看了一眼,随后收回视线,边收拾东西边淡然道:“小孩子闹脾气,过不了多久就会忍不住来找你了。”
他停顿了片刻,补充道:“你若主动去找他,兴许还会恢复地快些。”
陵光闻言目光微闪,站在原地静默了片刻后方才缓缓走过去。他的步伐很轻,以至于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蹇宾没有注意到他的靠近。
陵光站在树底下,抬头确定这枝干容得下两个人后才轻轻跃了上去。
他上去后蹇宾只是瞄了一眼就又移开了视线,但他的右手却悄悄拉住了他的袖角。
陵光心底暗自好笑,面上却不显,垂眸看着地面,问:“生气了么?”
蹇宾不语。
“这一次未经允许……”陵光很少会主动拉下面子认错,稍顿了片刻才继续,“是我的过错,抱歉。”
蹇宾还是不说话。
陵光不太好意思去看他此时的反应,只以为他是真的生气了,正欲补充些什么,却忽然感觉身上一沉——蹇宾侧身搂住了他。
他身体一僵,接着就听见蹇宾附在他耳边轻声说:“让我抱一会儿,我就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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