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XI。
用过膳之后,虽然深受重伤,但是经过这些调理之后,半个月后,也就全然没有大碍,一时之间容泽恢复如初的消息在这皇宫、京城之地四散开来,到底对此都是一段传奇一般,在这京城百姓之中散开。
当日,容泽吩咐白冰将那陈太医的尸首扔到丞相府的院中,白冰自然也是留意了一番,当时赵权见到这些的时候,是气了个半死。
这日,早朝。
容泽也是一同出现在这朝堂之上。
端坐在龙椅之上的凤擎径直说道:“信王的事情众卿都已经知道了,朕一直以来都是让信王以皇叔的身份,身兼太子太傅,在东宫教导太子,虽然发生了一些事情,但信王对太子的用心程度可见,如今太子到底还小,身居朝堂之上,难免对于朝局的把控有些不够透彻,朕决定,以后让信王日日随太子一同上朝,也好这太子太傅的身份更方便指导太子。”
冯阳听到这话,立马就认可的,当时听说发生了那件事,可是这容泽竟然一人单挑数名高手,坚持到了禁军赶来,而且宁愿自己深受重伤,却也将太子殿下护住周全,此人实在是令人敬佩,自然是十分赞同的,“皇上,臣觉得甚是妥当,臣附议!”这个时候,与冯阳一同的一众武官都是附议。
这边的文官到底还是要看丞相大人的眼色行事,赵权看向容泽,心中已然是咬牙切齿,可还是强装淡定的说道:“信王这般年轻,却能有如此的造诣,想想都是令人佩服呢,从前教导太子的太傅,那都是学富五车的老前辈,可是自信王来了,那些人都自惭形秽,可见……”
“丞相大人这话言重了,也许年轻有为这四个字,并非只是传言而已,更何况学识这种东西,或许年长者见多识广,但是未必年轻者就不能比之了?丞相大人应该知道,这所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太子殿下比之本王又年轻,本王比之从前的那些老太傅又年轻,这一代自然更比一代强,若是一代更比一代弱的话,那岂非是逆转了这正常的轨迹?难道丞相大人身为这当朝宰相,岂会不知其中道理?”
赵权瞬时哑口,沉顿之间这才说道:“信王所言有理,怎么会觉得不妥呢。”
容泽对上这赵权,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只是这样的笑容阴冷至极,赵权此人老谋深算,就是一只老狐狸,可是在容泽跟前,似乎都有些逊色。
“不过话说回来,这一次死里逃生,能够在最后关键的时刻苏醒,还真是有惊无险呢,想想那些人下手之狠厉,如果当日那些伤落在太子殿下的身上,只怕许多的情况就要另当别论了,当日出行的事情,怎么这么巧就让那些心怀叵测的人知道了,看来,这皇宫大内,有的是眼线啊,丞相大人对于这样的事情,有什么看法呢?”
赵权对于容泽这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话,听得明白,当然也不会掉入其中的圈套,现在在这朝堂之上,不免还是要有所保留的,只是还真是没想到,一着不慎,一直没有将这人解决掉,现在竟然成了一个**烦了。
“那些刺客还真是胆大妄为,的确应该好好整治整治。”
“丞相大人说的很是,的确应该好好整治,所以臣已经向皇上提出建议,整肃宫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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