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太监到底什么都不是,而这太医可是宫中行走,有什么症候都是需要去求教的人,他们哪里敢拦着,便直接让人走了进去。
这陈太医径直的就走了进去,此刻在这内殿之中,那白冰已经离开,宫中到处都是丞相大人的眼线,已然在他进来的时候全部处理好了,只要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些都处理好就是。
径直到了这内殿之中,看着那床榻之上躺着的人,陈太医径直走过去,只看到那人的气色,并不是如这正常人一样的血色,不过现如今这状况气息都还算是恢复平稳的,可见那王太医并没有少花费功夫在上头,不过,现在他这一管药下去,所有的功夫都是白费。
随即,这陈太医从袖口之中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小瓷瓶,将那瓶塞去掉,径直道那床榻之人的跟前,抬手之间,轻轻扒开容泽的嘴……
可就在那瓶口靠近的时候,躺着的人双眼瞬间睁开,抬手之间,虽然力度没有很强,可是摆脱这人绰绰有余,将那药瓶直接打落,从那小瓶口撒出来一些很轻的药粉。
而容泽运用巧劲,捏住这人的手腕,直接手腕骨骨折,而他整个人也直接瘫倒在地上。
听到里面有动静出来,刚才陈太医吩咐在外头等候的小太监立马就冲了进来,看到那坐在床榻之上醒来的信王,立马就吩咐这底下的人去金殿候着,禀告皇上和太子,而几人匆匆走了进来。
小太监看着地上的那位陈太医,“陈太医,你这是怎么了?”
而这个时候,白冰和王太医也同时赶了回来,看到眼前这一幕的时候,不禁惊讶到了极致,“信王,醒了?”
王太医丝毫不含糊,走过去要与容泽把脉,容泽却将手移开,冷淡的声音说道:“把脉就不用了,且看他吧!”
这时,王太医看着这陈太医,立马就道:“原来你是故意为之,让你的贴身药童将我引回去太医院,然后好在这里做手脚,但是你想过没有,这么多人都看到过你,你觉得信王如果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你还有活路吗?你的家眷还有活路吗?”
白冰眉头紧皱,“所以,刚才引我出去的那些黑衣人,也是你在背后安排的?”
王太医轻笑一声,“肯定是他幕后之人所安排的,估计就是与那日行刺的人是一伙的。”
容泽不过一笑,“看来他赵权还真是煞费苦心呢,竟然在太医院还有一颗这么重要的棋子,依照本王的身子,七日之内若是不苏醒的话,那便是永远的沉睡,可是沉睡就免不得还有醒来的可能性,若是让我永远死去的话,那可就是一劳永逸了,陈太医你说是不是。”
陈太医瘫坐在地上,正欲开口,那坐在床榻之上的人,瞬间掀开被子,须臾之间,就蹲在这陈太医的跟前,直接掐住了他的脖子,然后看向旁边的那个小瓷瓶,示意白冰捡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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