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泽缓然一句,“如果皇上请来一个人还需要另外再为这个人操心的话,岂非是失去了原本该有的价值和意义?”
凤擎对于容泽将所有的称呼都改变,规矩都是遵从,到底不过一夕之间,这还真是令人有些诧异的。
而站在皇上身边的孙公公,对于这人忽然而来的变化,这一个从未踏足过西陇皇宫的人,现如今竟然对于这皇宫的规矩如此的了然,还真是有些令人觉得匪夷所思呢!
凤擎沉顿之间,便道:“走吧,该去早朝了!”
容泽随在其后,转而说道:“今日从东宫出来的时候,似乎没有见到太子殿下要来参与早朝的意思,可是如今太子殿下还没有开始上朝?”
“他今年还只有六岁,朕觉得他有些小,虽说将一应的书还有各项的事宜,每日都有专人誊抄送到东宫,让他阅读,有专门的太傅教导他,可上朝参政的事情,想着还是……”
话说到这里的凤擎坐在这轿撵之上,侧身看着在旁边随行的容泽,那双眼睛里面所有的视线都是明明白的,现在的他还能等多久呢,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和那些寥寥无几的寿数,或许根本就不能等了,“你说的很对,既然已经决定了,已经走了这一步,他也应该开始临朝参政才是,毕竟他是太子,是储君,是未来的皇帝!”
容泽前后一句话都没有言说,只是在这前后之间,听着凤擎这一番转折的话语罢了,他怎会不知道,当他提起这些的时候,凤擎会很快的就意会到这其中的意思还有这一份重要性!
站在旁边的孙公公,虽然只是听着皇上说的那些话,却迟迟没有听到容泽说话,这里面的状况谁都不能确定下去,可很显然能明白的就是,太子很快就要临朝参政了!
很快,轿撵在这停下来,孙公公上前搀扶,一路进了这金銮殿,而容泽便又有专人在那里引着,从另一处去了那金銮殿的正殿门外候着,等着宣召。
朝堂之上,文武百官林立,所有的人都是在那里候着,一应朝务之事都是如实呈禀,奏折上书,每日都是一模一样,只不过是这内里的内容却每天各有每天的不同之所在。
等到这些都结束之后,凤擎略带虚弱的声音看着朝臣直接说道:“想来诸位爱卿都已经知道,朕此番离京之行,回来带回了一人,昨日丞相大人进宫之时,朕还与之说了一番,丞相大人您说是不是!”
赵权凝声回应道:“回禀皇上,的确是如此,臣是知道的。”
凤擎继而说道:“此人救了朕的性命,那是朕的恩人,昨日朕和丞相还说起,册封此人为信王,丞相对此也觉得甚是妥当,今日早朝便将此事确定下来,丞相以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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