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素道:他终究是皇帝。民尚且不与斗,何况是我们和他!另外,你也很净有到外面走动走动了,如果有机会活动活动岂不是更好。至于德文那里,那是十三爷欠下的。
允禵叹了口气,侧过身给素素盖好被子:万一雍正都答应了,你真要去取那个豹子胆吗?
素素的手习惯的附在允禵的胸膛,感受着他心脏跳动的节奏,轻轻的说:是。虽然我不能用内力了,但是我现在已经恢复些力气,至少可以用剑。我想依靠剑式本身,猎豹虽然不难,却也并非不可能。
允禵紧紧抱住素素道:我不出去了,这里挺好的。你也不许想那个德文了。咱们不杀什么死豹子,不出去了,捍?
素素道:你呀!还带过兵呢?怎没知道胜向险中求的道理。冒这一次险,或者还有机会安安稳稳的过一阵子。放弃了这个机会,恐怕连明天都过不去。我还想你多教我些东西呢!
允禵闷哼一声,埋着头不说话。良久才说:他若是不答应,我们什么也不提了,有几天算几天,我把所有的样都教给你,不理他们。
素素点点头,柔声答应了。两人这才相拥而眠。
允禄站在养心殿里,心里想着回去要不要宣太医?雍正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让他在允禵和允祥那里出的汗都冻成冰粒封在身上。
老十四要出去?雍正放下手中的笔,在屋子里慢慢的踱着,你看呢?
允禄早就准备好了:臣弟愚昧不知。
哼!雍正用早就知道的眼神瞪了他一眼。最近,遭到流放的老八老九的门人亲眷沿途散播了不少谣言,民间也有势力蠢蠢动。只不过这些尚未成气候,莫非老十四听到什么风声?雍正攒紧眉毛,只恨自己不如圣祖当年神通广大。看看一脸木然立在一边的老十六,想想病中的老十三,如果老十四和他一条心多好!可惜,这个弟弟太不成气候!以前跟着老八算计他,现在又为了一个人跟他作对,雍正想不明白,允禵怎么就和自己有仇似的!还有他说什么别把事qíng做绝了?就为了一个废人一样的人吗?他难道不懂什么是兄弟如手足,人如衣服吗?
十六弟,雍正问道:你看那个吴先生qíng况如何?老十四,他,他们怎么样?
允禄心说,还是十三哥厉害,连皇上怎么想都能猜个差不多。赶紧回道:吴先生看似非常虚弱,走的时候还是十四哥抱走的。
哦,雍正点点头,稍微有点走神。很久以前,他也抱过一个人,只是很久,很久了。转回思绪,问道:你觉得她能做到吗?
允禄沉吟了一下:这个,看样子很困难。十三哥说最好别让皇上答应,十四哥久在圈中,大概不知道外面的形势,这时候出去,是找着让皇上猜忌啊!
那她还提什么条件?
臣弟以为,那不过是乱说的。
乱说?她以为朕不会答应她?
皇上,臣弟以为当务之急是十三哥的病qíng,应当及早医治。雪豹胆是否真的有效,有待验证;吴先生现在半残之人,万一取不到豹胆,耽误了十三哥的病qíng,就是大事了。
雍正狐疑的看了一眼允禄,他不是愚昧嘛!轻重主次分得挺清楚,怎么一到拿主意的时候就犯迷糊!
细细权衡了一会儿,雍正道:让他们去!多派些人跟着,朕倒要看看他能玩儿出什么样。一旦老十四有什么举动,及时报告,不要打糙惊蛇。怡亲王和他们分开上路,务必好好照顾。停顿了一下,问道:小十七家里怎么样了?
允禄摇摇头,道:醒的时候不多。十七弟――,唉!
雍正想了想,多派些人问候一下,有什么qíng况随时呈上。那个千年不死的jīng,怎么会这么容易晕过去?
消息传到景山,允禵愣了一下:雍正竟然肯让他出去!莫非老十三真的不行了?压下心中的疑惑,两人收拾了行装。弘明和锦宁留在景山,如果西直门那边来人了,就说王爷身体不舒服,或者皇上不许见搪塞。外界不明真相,只道雍正加紧了对允禵的看管。
本来就是冬天,再一路向北行,真是应了那句话:三更风,五更雪,平明huáng云压天低。允禵索弃马就车,窝在暖耗马车里和素素谈笑玩耍。可苦了一众随行的侍卫,十四爷惟一异常的举动就是和他的那位侍太密切了!平时歇宿的时候,根本炕见他跟别人说话。随身伺候的家人更是不离他的左右,如果有和外面接触的时候,多半都会差遣侍卫们去做。不用他们看,自己就把自己隔绝了。
允禵是何许人?一出门,头一次打尖就感觉不叮侍卫们竟然允许他住在普通的旅店而不是驿站。直到听见不知qíng的食客们窃窃私语阿其那,赛思黑,便完全警觉起来。把身边的图海,达尔其,福婶等人叫过来严厉的嘱咐一遍,任何人不得接触外界!自己更是过瘾似的当起素素身边的多qíng公子,恬不知耻的围着老婆转。反正在西北的时候还当过伺候她的小厮,倒也熟门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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