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少女,和以往他看到的时候是完全不同了,不仅仅是开口说话,而且灵气十足,娇俏可爱,偏生又机敏睿智的很。
明王府影响力颇大,现在的明玉珑又变了个样子,倒是可以考虑做他的太子妃。
一块玉牌和一个合适的、能帮助他的太子妃比起来,不算什么。
思绪不过是一瞬间,纳兰峻面上的神色尽数褪去,露出一番和亲的模样,看着明玉珑,声音和缓,
玉珑,这玉牌你要是喜欢就拿去,你可以凭借这块玉牌在所有日升票行提取任何金额的金银。
这是今日他的人刚送给他的,仅此一牌,可以调动日升票行的所有金银。没想到就给明玉珑这么讹走了!
明玉珑掂量掂量了手中的玉牌,眸光滢滢而转,带着一抹狡黠,得意一笑。
光是听纳兰峻的那句话,她就知道,这日升票行定然不是家小票行。
这块玉牌,就像是现代无限制提款的黑金尊贵银行卡了,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哈哈,这可是弄了笔大的!
哼,这也是应该的,谁让纳兰峻一副冷漠凉薄的态度对待原身的,害她被人看不起那么多年,这就算是一点小补偿了!
那什么金龙牌,她一看就知道和纳兰峻身上的明huáng色太子袍一样,是只有太子能用的东西,她才不会要那不能用,不能吃的东西呢!
虚伪!
纳兰峻见明玉珑只顾着看玉牌,眉目更是平和舒缓,往前迈了两步,走到她的面前,一脸关切地道:
玉珑,你额头的伤严重不严重,今日我在后花园看到你的时候,就想去看看伤口如何,碍于在人前,不好有亲密的举动。
可到了寿宴上,本宫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你的伤,等到寿宴一散,便赶着和御医过来一同看你的伤。现在,你可感觉如何?
之前他来的目的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现在要哄了明玉珑再说,不然玉牌送出没有回报,也太不值得了。
一番话说的是极为动听,可明玉珑只觉得胸腔到胃部,有一股气体在翻腾。
这可真是睁眼说瞎话啊,在后花园里的时候,纳兰峻那叫一个声色俱厉,恨不得将她直接判刑才好。
可到了他嘴里这么一粉饰,这叫一个qíng深意重,儿女qíng长啊!
真是作呕!
她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才把那股翻腾的气息压制了下去。
纳兰峻一直关注着她的表qíng,看她闭眼,以为是女儿家的害羞,便又往前一步,伸手要去抚她额头的伤痕。
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只要肯温柔的说上两句,再给点甜头,明玉珑哪来不上勾!
太子,请自重!
明玉珑唰的一下睁开了眼,连连退后,避开他的手,目光冷冽而嫌恶,嘴角时常挂着的微笑也淡了下去,露出一丝锋利的弧度,
太子殿下,你说你关心我,为何你到后花园里,第一句话便是指责我杀人,青红皂白不分,便已经定下我的罪。
就算是衙门里审案,那也是有个程序,还容得嫌疑犯分辨两句,再去判定犯了什么罪!
再说御医,也是明王爷,我父王看到我受伤之后,才派人去宫中请来的,跟您,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不知道你为何要跟着御医来,是为了看我流血过多死了没,还是有其他原因,我也不想知道。
日后,请你不要说这样的话,我听了,会觉得恶心!
纳兰峻被明玉珑qiáng势的反问bī问的目瞪口呆,看似一脸和气,漫不经心的明玉珑,早就将一切事qíng都看的清清楚楚,分析个明明白白。
他望着那双明明清澈莹华,比起往日的呆怔要漂亮许多,却也冷冽的让他心惊,心底像被人打了一拳,连忙反驳道:
不,玉珑,事qíng不是这样的,当时
好了,太子殿下就不必再说,你不在这里耽误我看伤就好了!明玉珑依然是风淡云清的样子,声音尾音微扬,眸子轻轻一转,已是不耐烦,打断了纳兰峻的话。
这些虚伪的话,说来有什么用。
是用来自欺欺人,还是觉得她明玉珑还是个傻子,由得人几句假话哄骗!
纳兰峻还没来得及再开口,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凄厉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到了院子之中,落到每个人的耳中,
大胆!明玉珑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对太子殿下如此说话!
狗都没你烦
明玉珑一直淡然的面容忽然冷一冷,她是一个现代人,被人一开口就骂是贱人,实在是听了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她目光一转,透着一分凌厉,望着从门前被人扶着进来的少女,不是明如雪,又会是谁?
纳兰峻看了一眼明如雪,皱了皱眉头,但是也没有开口阻止或者斥责她。
明如雪额头包了一个白纱,双眼冒火的看着明玉珑,恨不得将她撕碎了一般。
她听说御医到了玲珑居,始终认为府中的大夫怎么也没有御医好,凭什么明玉珑就可以让御医看伤。
越想越不服气,便让丫鬟扶着,到玲珑居来,一定要让御医顺带看看自己的伤。
哪知道一走到门前,便听到明玉珑的话,顿时怒火冲天,咬牙切齿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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