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将手头昏迷不醒的少年朝着水井旁边一丢,而后打了一盆冰凉的井水,直朝着他头顶淋下去:霍青澜,你这么笨,居然被一个不会武功的臭丫头,轻轻松松就迷晕了!爷也是醉了!
霍青澜打了个激灵,浑身颤抖地醒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指着白衣男子的后背道:我确实笨,可我只是被迷晕了。但是爷,你好像中毒了。
妈的!白衣男子习惯xing地咒骂了一声,拎起地上的少年便往厢房走。
爷,快放开我,你做什么呀!霍青澜挣扎不止。
白衣男子便冲着他吼了一声:放心,爷虽然喜欢男人,但绝对不会喜欢你这种小毛jī的!进来!给爷包扎伤口!
爷,这簪子扎得好深,属下不敢拔,万一断在你身体里,就不好了。霍青澜杵在一旁,拨开男子的衣衫,仔细检查着他的伤口。
废物!伏在chuáng榻上,白衣男子一咬牙,长臂一甩,便听到嗤得一声,一根长簪便从他后背被拔了出来,上面沾满黑血狰狞至极。
霍青澜从他手中接过簪子,盯着簪子看了好久,不仅感叹:主子,那丫头也真够恶毒的,这簪子一共长三寸,她竟然生生扎进去了两寸,再用点力,估摸着就要伤及心脉了!
别啰嗦!快看看,她下的是什么毒!白衣男子暗瞪了他一眼。
霍青澜放在鼻尖嗅了嗅,而后皱眉道:主子,这味道跟红莓粉有点儿像
白衣男子眉头一挑,一把从他手中夺过来,放在自己鼻尖闻了闻。
妈的!被骗了!什么剧毒无比?出来江湖上混,这种东西居然也敢拿出手?!
32.第32章不服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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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看这伤口深的估摸着十天以内是没法子滚chuáng单了。霍青澜忍不住嘲笑。
白衣男子怒瞪了他一眼。
看见他的正脸,霍青澜才惊讶地叫出声来:主子,你脸上
白衣男子戴着半截面具,眉头拧得紧紧的,伸手去摸自己的下巴。
有半截手指印。霍青澜忍俊不禁。看那印记,定然是被人甩了巴掌,但又由于戴着面具,巴掌印只印了一半,滑稽至极。
白衣男子从未受过这样的耻rǔ,眸中怒色尽显,一掌便劈在chuáng边的木椅之上,劈得粉碎。
查!给我查!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臭丫头揪出来!
是。霍青澜掩嘴笑:这下破相了吧?半个月泡不了男人了!
白衣男子薄唇紧抿,下颚绷成一线,原本是谪仙一袭去的,想不到回来的时候竟然是这副鬼样子!
对了,主子,你瞧见那女尸的身体了么?霍青澜突然想到了什么,是不是那个女人?
闭嘴!别在我面前再提那具女尸,人家当我是摸尸怪!才脱了衣服,连后背还没摸到呢,就被那个臭丫头给暗伤了!白衣男子不停抱怨。
那主子,还要再去看那具尸体么?霍青澜压低了声音,生怕再次触怒他。
白衣男子破口大骂:看个屁!明明是宗政昭颜的女人,怎么可能爬到爷的chuáng上来!你查的什么线索,一定是搞错了!
那属下再去跟其他线索。霍青澜忍不住在心里嘟嚷:什么线索都没给我,只说自己五年前被一个莫名其妙的,背后有胎记的女人给睡了!现在要找那个女人还他贞洁,哪里那么容易?!
赶紧的!
丞相府。
百里孤烟随上官赟回府。一路上,上官赟只字不语。等到了家,上官赟便将她叫到了书房,指着地板,冷声斥责道:跪下!
百里孤烟眉头一蹙,双手握紧成拳,背挺得更直了。
没听到么?为父让你跪下!上官赟面色涨得通红,显然憋了一路的气。
爹,琬儿为什么要跪?百里孤烟眸光清冷如刀,直直对上上官赟的视线,琬儿什么都没有做错,琬儿不跪!
上官赟眉峰一挑,面容严肃。他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到这个丫头了,从前她总是病恹恹的,别人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向来很顺从他的意思。可眼下这丫头,似乎哪里变了。
当时的qíng况,爹问都不问,就让琬儿认错,琬儿不服。上官婧琬眉头一挑,灿若星辰的眼眸散发出夺目光彩。
你!你居然犟嘴!上官赟管教女儿,一向追求的都是绝对的服从,顺毛好说话,逆鳞只怕要吃苦头。他单手从书房的小摆台上接过一把皮鞭,狠狠朝着地上抽了一下,斥责道:你跪不跪?!
琬儿没错,不跪!百里孤烟满腔傲气,自然不会轻易屈服,爹想用鞭子抽女儿,女儿没有意见,但女儿必须提醒爹一句。
什么?上官赟回眸望她。
33.第33章串珠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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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孤烟唇角敛起一抹笑意,回以果断决绝的眼神:今天的事,还没有完。太子爷给了女儿暗示,他明日会登门拜访,女儿必须出现。但倘若爹现在抽伤了女儿,太子爷若是问起来,女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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