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夏日的蝉在夜晚咕咕作鸣。
越音听见面前的人笑了,声音颇富韵律,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她的后面,指关节顶在她背上,让她想起了梦里的那把剑,刚好从那个位置穿透。
“你也回来啦…”男人在她耳边说:“睁眼,否则我再杀你一次。”
越音睁开了眼睛。
悬着的心反而落地,她的担心没有错。
这个龟孙,就是要杀她。
可是为什么?从前,哪怕他再轻浮,她也一直坚信他是个好师父,该教的一样没落下。
她也问出来了。
荀逸搂住她的腰飞上高空,与辉月并肩,笑的肆意:“因为太无聊了,证道玩玩啊。”
云海于脚下。他突兀的放手,任由她从云端坠落。
骤然被失重包裹,腿脚绵软过后,她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由小腹直冲胸腔。
小时候她也爱这么玩,荀逸把她带到青云崖把扔下去,在要落地之前把她接住。
短短几十息,那种让人湮灭自我的巨大冲击让她短暂的忘却了谁要爱她,谁要杀她,久违的感觉甚至忘记寄出佩剑飞行。
被荀逸接住的时候,她惊叫一声,完全瘫软在他怀里。挽发的簪子掉落在什么地方,平日柔顺的长发此时微乱,和他的一起交缠于空中。
她还在抖,一定不是害怕,死死抓住荀逸的手腕,如回忆性高潮一般兴奋。
云层遮住月亮的双眼,不许此刻男女之间奇怪的癖好玷污了皎洁的月光。
越音发觉自己双腿之间濡湿,那是巨大刺激后身体失去控制带来的的后果。
可疑的液体让荀逸有些疑惑,因为这种情况并未出现在她小时候过。
“你…?”
“不是你想的那种东西,我辟谷很久了!”
荀逸眼神更怀疑,摸了把液体就往鼻下送。
越音:!!!
越音情急之下率先用唇齿占据他的鼻息以下的位置。
荀逸眼睛有些发亮,觉得亲吻这事新鲜,活了两辈子也不知道小徒弟的嘴唇比糯米糍还软。
于是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和平时吃甜点时没有区别的啃咬。
越音吃痛后退,又被他按回来了,舔掉嘴唇上的血迹。
这时候从脑袋里冒出来的想法是:勾引他保命。
“师父,”她媚眼如丝带艳,“越音还有更软的东西,您要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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