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左世都才低低出声,你明天真的要去?怎么解释?
易怀沙道:就说我是冒充的。王妃生产的时候,婴儿已经死了。为了安慰王妃,嬷嬷才想出这个李代桃僵之计。连侯爷都瞒过去了。这样说,责任或许只在她一个人身上,何况这些人都死了,万俟延就算想追究也无从说起。
那你呢?左世都冷森森地问,他们会怎么处置你呢?就算墨蛟是护国太子,你算什么呢?蛟人到现在除了墨蛟和他的墨骑,蛟女已经都没有了。
怀沙不说话,她想起国主曾经提到过,至少应该让墨骑延续下去。
或者,她也许不会死,而会成为一种生产工具,将功赎罪吧!
怀沙不语,隔窗望去,窗外是一树淡紫,一树婆娑;一树沧桑,一袭落寞
左世都气急败坏的走到她的面前,怀沙的沉默和可能的结果让他莫名其妙地心烦意乱,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难道你真的那么喜欢墨蛟?愿意为他牺牲?
易怀沙站起来,立在他的面前,默默的打量他。这个男子一直和她作对,却是第一个想到她可能面临的危险的人!一股暖流缓缓在心底划过,明天会死吗?那今天呢?
蜡烛明灭摇动,昏暗的烛影中,怀沙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左世都被她看心慌意乱,忍不住想逃跑,却一步也迈不动!
怀沙露出浅浅的笑意,伸手摸索前襟的盘扣,华衣件件落地,露出白如凝脂的肌肤,不到片刻,便□luǒ的站在目瞪口呆的左世都面前!
我不想留下遗憾,告诉我男女之间的事qíng!
易怀沙的眼里没有了平时的沉稳和自信,她象一个小孩子,微带惶恐和不安的看着左世都,稍稍有些颤抖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恳求,仿佛也只是一个简单的恳求。
左世都艰难的咽了口吐沫,下腹涌动的yù望让他不得不承认怀沙的美和自己对她的渴望!
这会对不起墨蛟的!
怀沙向前迈了一步,贴进左世都的怀里,闷闷的声音传出来:不会。我不是他在乎的那个人!
双臂攀上他的肩,花瓣般的红唇为他绽放。怀沙微闭着眼帘吻上左世都的嘴角,带着羞涩的轻颤,少女的馨香让左世都心神迷乱,他昏昏沉沉地回应着,由浅吻到舌尖热烈纠缠,怀沙轻吟著,半眯著眼,羞红了脸颊,承迎世都越发炽热的吻,粗糙的指掌在玉背游移,怀沙被用力按进左世都怀里,感受着他为她而起的坚硬yù望。
左世都也不是青头小子,男女之事早已尝过滋味,只是他不明白为何一碰上易怀沙自己就把持不住,冲动地像是初识□的青涩少年?
他吮咬着怀沙嫩红的唇瓣不放,一步步欺身向前;而怀沙一步步后退,直退墙边,世都抓起她的双腕按在墙上,冰凉的墙面带给她阵阵轻颤,雪嫩的胸rǔ上骤然起了密密的寒意,丰rǔ顶端,艳红的莓果微微挺翘,诱惑着热qíng的吻,和重重地吸吮。
嗯无助的呻吟声逸出,更是催发了埋首胸rǔ间男人的□。
左世都忍qiáng着自己的亢奋和火热yù望,一面尽可能地放轻对怀沙的爱抚,一面迫不及待撕扯着自己的衣衫。
嘶!布帛撕裂声响起,急躁的男人甩开了自己月银的长袍,露出蜜色的肌理健美的背肌,喘息越来越粗急,他猛地抱起怀沙翻滚至地下,哗啦啦推倒一地的酒坛,酒香浓郁,衬着怀沙水汪汪的美眸,越发的令人沉醉。
怀沙沙哑的嗓音传来,怀沙不置信地瞪大双眼,第一次听世都叫自己的名字,怀沙望去,月光下亮如星辰的眸子迷乱地看着她,那一声低唤似有万般柔qíng又隐含压抑的询问,怀沙伸手攀住他的脖子,抬起双腿,勾在他的腰际,用行动回答他的犹豫,引出世都所有的爱怜与热qíng。
左世都一声低吼,劲腰上前,坚硬的亢奋重重磨上那已然滑润的柔嫩禁地
啊怀沙压抑的嘶喊满满地承受住那饱胀地痛感,感觉有烈火在腿间最私密的地方撑开,水眸氤氲,伴着轻泣,左世都热辣辣的吻落在怀沙脸颊、额际,甚至是微颤的长睫,从未有过的呵护和宠溺
窗外,满树淡紫,满树繁盛,几分忧郁深藏在花蕊里。淡淡的花香隔窗而入,轻盈而细微,如烟如雾,银月水泻,衬得一地落红美如残阳
qíng动
南阳郊外,怀沙一身素衣走到营帐外,世都默默地跟上,今夜,有风,缓缓地chuī过发际,轻拂衣袖、裙裾。在这浓chūn浅夏的风中,夹杂着轻缓的笛音,倾吐出美丽的qíng思,如流苏般弥漫开来。
大战在即,这人倒是难得还有这番雅兴!世都四下张望着,努力寻找笛音的出处,怀沙淡笑,默默地走到树林边,沿着树gān坐下,头顶上的丁香、早已褪尽了花痕,淡淡地散发着袅袅余馨。怀沙深吸一口气,睁开眼看向一旁呆愣的世都。
不一起吗?拍了拍身旁的空位,怀沙勾起了唇角,引得世都一阵慌乱,他搔了搔头,大步移了过来,挨着怀沙坐下。
怀沙,你跟墨蛟之间世都yù言又止,光看表面怀沙和墨蛟都不似心有所属的样子,但他还是不明白为何怀沙从小就处处护着墨蛟,因为都是蛟人吗?想到这,世都侧身扳过怀沙的身体,你不是蛟人对吗?你的身体明明可以那么热
说到这里,世都又想到怀沙献身的那一夜,俊脸腾地红了起来,那夜的怀沙那么娇美,那么热烈,那样温润的身体怎么会是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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