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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会是墨蛟的,难道说是范梁?所以他们才要哥哥指婚?

看看怀沙已然突起的肚子,怎么说也是在她离宫期间就有了,怎么会这样?墨蛟知不知道?

怀沙看连城张着口猛瞪着自己的肚子,不知道再乱想什么,索xing一笑,说道:

是世都的!

连城一惊,猛地望进怀沙的眼睛,那里面有先前所没有的温柔和哀伤。

想起那日闹市上二人的斗嘴,连城也从心里为他们的感qíng感到惋惜。

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答应嫁给范梁?怀沙笑道,我只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连城不再多语,怀沙是坚qiáng的,也许她和左世都之间是真的爱qíng,只可惜不能圆满。

我上次拜托你安排的那两个人现在可在府中?

岔开话题,连城问起段恩离和风佑,那日回宫后,她托怀沙安排两人住在宫外,不知现在还在不在南阳。

微臣已安排他们住在城东别苑了,王后呃,不,公主若是想去,我这就安排。现在连城的身份有些尴尬,国主一死,按以往旧历,宫中女眷要么殉葬,要么出家,只是由于连惑的关系,对于连城,现在没有一个人敢动她,所以称呼上也不由让人烦心起来。

连城点点头,跟着怀沙向门外走去。

怀沙的别苑不大,但布置地极为雅致,院内种了大片的葭南花,水塘内,芙蓉次第,又是另一番美景。段恩离正在园中练剑,招式凌厉,罡风阵阵,连城拍着手走近他,但两眼却不由自主地左右巡视。

公主可是再找风公子?段恩离笑问。

是在找那个疯子!他跑哪去了?

他一早便出去了,说是夜晚才回来!

连城奥了一声,没注意掩饰自己明显的失落,跟段恩离聊了半晌,连城起身告辞,临走时将怀中玉佩递给他,段恩离大喜,忙问道:

公主从哪里寻得的?

连城笑了笑:也是机缘巧合!公子是有福之人,此物失而复得,必有喜事!

段恩离淡笑,道了谢,送走连城,自己独自坐在园中欣赏着暗荷残阳。斯时,芙蓉已败,烈阳已退,园中暗暗流动着一股气息,心旷神怡。夕阳的红晕将他白色的衣冠染色,周身散发出一股晕huáng的光圈。

他一手提着软剑,一手握着翠绿的玉佩,玉珏上的流苏随风轻摆,似低低地哭泣。

--恩离,你的剑呢?

恩离,找不到剑你就用我的好了!这剑是我特意让人用紫铜铸成。紫铜xing软,本不宜做兵器。但你用惯了软剑,这举轻避重的习惯恐怕一时改不掉了!

嘻嘻,被你发现了,没错,剑是我偷的,怎样!

恩离,有时候我好嫉妒那把剑,为什么它可以时时刻刻伴着你,但我不可以

手心一点点的握紧,玉佩的棱角深深嵌进手掌的肌理里,段恩离的思绪穿过时空,落在那张心爱的容颜上,可记忆却蒙上了淡淡的沙尘。

所谓造化弄人许就是这样,该是你的,偷也偷不走,逃也逃不掉

南阳郊外

有人来了!就地休息的墨骑营副将忽地放下手中的gān粮,警觉的抬头看向远处的山脉。

先去几个人看看!墨蛟沉稳地吩咐着,黝黑的眸子,jīng美的五官,高大的身躯在阳光下度上了一层金色。墨骑营的其他将士一边敏捷地收拾起地上的武器,一边熟练地带上了各自的坐骑――蛟马。

此马与其他战马不同,相传是蛟龙与宝马杂jiāo而生,身型高大彪悍,能日行千里,能横渡沧海,马身腹部以下遍覆鳞甲,坚硬如石,万箭不穿,但此马xing烈,非蛟人不能驯从。

等了不多会儿,派去的探子引来一名将士模样的人来,见了墨蛟先是下马一拜。

太子,我乃南莽军百人队队长huáng豹,受将军之命特来迎接太子回城?

莽军?可是世都派你来的?墨蛟面容缓和下来,这一仗虽为开战但也离乡甚久,想起左世都,心里不觉暖了起来。

huáng豹听闻左世都三字,不由地惆怅起来,按怀沙的吩咐,送往墨蛟兵营的消息并未说明左将的噩耗,至于为何,怀沙也有自己的思量,也许是怕墨蛟一路太过伤心,也许只是自己害怕提及。

墨蛟见huáng豹不答,知道一定发生了很不好的事,回头看看整军待发的墨骑,长叹一声:先回去吧!

一扬手,身后一阵呼喝,墨骑沉默而迅速地行动起来,踏过山区,眼前是一片平原地带,远处有绵绵起伏的山陵,近目看去,广阔平原竟然毫无人烟,遍地奇花,娇艳异常,只是墨蛟无心欣赏这些,他心里沉甸甸地,牵挂的人实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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