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墨蛟顿了顿,继续说道。
太子还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尽管吩咐,太子为东隐尽忠,连惑也因竭力满足太子的要求!
如果有王后的消息墨蛟垂下脸似乎有些难以启齿,请侯爷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金色地瞳孔倏地暗了下来,连惑手中的金杯各拉一声脆响,他扬手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轻轻地放回桌面上,起身而立,走到墨蛟身边轻笑道:放心,我一定会为太子正名,还太子一个清白!
墨蛟的唇颤了颤,有些话还是没有出口,走到前方撩开帐帘,摆出一个请的姿势,连惑踱到门边又打量了他半晌,才大踏步地走出营帐。
案桌上连惑刚刚用过的金杯在他俩离去后啪地碎成四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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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几章是原文,某水加快整理进度,争取快点写到新内容!
葵水梅血有女初成
榕树为大地撑开了浓密的绿荫,行人轻轻的足音叩醒连城清甜的幽梦。睁开眼看向天空,天空的白,像寂寥黯然的水彩,感受着午后清凉的风和灼烈阳光。连城从树下起身伸了个懒腰,山中飞鸟腾起,万千cháo涌,却有一丝焦糊味传来,且越来越浓烈,连城顺着焦味寻去,却见不远处的风佑蹲在水边在烧着什么。
风佑愁苦的面容湮没在袅袅的黑烟中,看到连城,也不起身招呼,依旧那个姿势,连城走近了,好奇地蹲下瞧了瞧,竟是风佑平日里穿的一些旧衣裤,偶尔还有一些女人家秀的香囊什么的。
好好的为什么烧这些?
连城两指捻起一个香包左右看了看,秀法有些眼熟,却被身边的风佑一把抢过,将它扔进火里,然后用力揉了揉鼻子,双眼被烟熏得有些红肿,看起来倒像是因伤心而落泪了。
你懂什么,我在燃烧我苦涩的青chūn!
连城侧过头好笑地看他,心想这秀活怎么看着眼熟呢,原来是出自村里张寡妇的。其实在连城被救之前,风佑就在村里住下了,连城昏睡那几日,风佑跟着村里的男人上山狩猎采药去了,后来偷懒时被连城砸到,用风佑自己的话说,这叫天谴。风佑生的俊俏也是有目共睹的,在村里人气颇旺,所以也不着男xing待见,然而他也算来者不拒,在连城看来,村里的女人上至八十岁的老妪,下至三岁的孩童,只要是女xing没有他不勾搭的。这张寡妇跟他走的更是近些,平日里的衣裤鞋袜包揽了不说,还倒贴送饭送菜,可风佑亲热归亲热,嘴上从不说要娶她的话,张寡妇明里暗里暗示了多次,都得不到回应,一气之下嫁了邻村的富农,成了享福的三姨太,这下子风佑可傻了眼。
连城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风佑,轻蔑地说道:既然在燃烧青chūn,那麻烦你把你chuáng头那些chūn宫图也一并烧了!
风佑仰头看去,阳光刺地他眯起了双眼,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严肃地说道:那可不行,那些对我来说不只是青chūn,还是生命!
连接被他一句话噎得吐血,扭头就走,跟这种无药可救的男人说话,自己才是践踏青chūn,来这里已经三个月了,每天都能被他气得半死,可倒霉的是,胖婶总是差遣她往风佑屋里跑,每每看到他那些毫不避讳的chūn宫,连城就想抓狂。
走了没几步,小腹突然隐隐作痛,这几天连着这样,也不知怎么了,难道是病了?
正想着,胖婶从远处走来,远远地就冲着连城呵呵笑:莲丫头!
胖婶,有什么事儿吗?
呵呵,刚刚村里决定,今年的祭祀就麻烦你和风佑去山里跑一趟,取些不老泉的泉水来!
连城心中一阵哀嚎,心想着:胖婶,什么村里决定,一定是您给建议的,麻烦你可别乱点鸳鸯谱了!
抬头看看天空,天边一朵乌云滚滚而来,下腹的痛感越发明显了些,连城不知怎么了,总有不好的预感,回首看着胖婶的背影,连城真想大声告诉她:她不想和那个扫把星在一起!!
天很蓝,偶尔飘过几片浮云;林间很静,只有竹叶平静的呼吸。
日落前可以到达不老泉吗?连城说话时兴起地去摘枝头的红果,她鬓角的长发拖曳而下,柔软的垂下长衫。脑后烟色的丝带随风扬了起来,飘dàng着,在绿色的竹林前翻飞。身后的风佑一瞬不瞬地看着,难得地寡言少语起来。
等了许久不见风佑出声,连城诧异的转身望他,风佑依旧那个姿势,懒散地靠在树gān上看她。连城一个不经意地转身却撞见风佑眼中如烟如雾,翦黛轻颦,如丁香般的忧伤蓄在眼底。
喂!连城局促地扭了扭身子,有些窘迫地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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